在半月山庄用过午餐,秦枫拉过了齐香草的手说:“准备去省城找云家了,我再问你一次,做好决定了吗?”
之所以要反复确认齐香草的决心,是因为云家终究是她的亲人。他不希望齐香草,以后会因此感到后悔,感到痛苦。
齐香草看向了秦枫,点点头道:“我做好决定了!”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秦枫应了一声。
江盛阳见状,带着江小白,走了过来说:“秦枫,是不是要去省城,对付云家?”
秦枫应声道:“是的!”
江盛阳说:“让我们也去吧。”
秦枫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行,跟我们走吧。”
白飞航,杨玄和青山道人也过来,请求一同去对付云家,秦枫也都答应了下来。
然后一行人,便是离开麻城,来到了省城云家大宅门口。
“走吧,我们下车!”
秦枫侧过头对齐香草说道。
齐香草却好像没有听到秦枫的话,呆呆地看着云家大宅的院门。
因为她忍不住地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她跟着父母,来到云家,给云学林过生日。
一路上,齐东坡都在告诉她,云家有多好,看到她那么漂亮可爱,一定会非常喜欢她,会给她红包,给她玩具……
结果,他们却被云家人拦在了门外。
他们说,云诗雅已经被逐出了云家,也完全不认可齐东坡这个女婿,根本就没有资格,给云学林过生日。
齐东坡为了让他和云诗雅得到云家的祝福,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选择跪在了云家大宅门口。
齐香草那时才刚刚三岁多点。
但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看着云家大宅的院门,就能够清晰地记得,父亲当时就跪在了院门左侧。
那天太阳特别大,天气特别热,父亲跪在那里,没一会儿就全身被汗水打湿透,随时都可能脱水中暑。
母亲递水给他喝,他摇头拒绝,说一切都是他的错,这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然后母亲也跟着他一起下跪。
很快,他们都快要中暑。
前来给云学林贺寿的宾客见状,忍不住地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云家怕被人看笑话,有损颜面,竟是叫来了一群安保,把他们给暴打了一顿,然后把他们像死狗一样扔到了一边。
就连当时只有三岁的她,也被一脚踹飞。
至今,她想起往事,依然会觉得,被踹的地方,隐隐作痛。
秦枫不知道齐香草发呆是因为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还以为她突然反悔了,不由拉过了齐香草的手:“不忍心了吗?”
“虽然云冰薇最近做的事情非常过分,但如果你不忍心……”
刚说到这里,齐香草就打断他,咬牙切齿:“不,我没有感到不忍心,该死,云家所有人,都该死!”
秦枫看到她眼里,充满了恨意的泪水,这才发现她是触景生情,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的目光,也瞬间变得冰冷:“好,那我们就去灭了他们!”
然后二人下了车。
紧跟着,杨玄,青山道人,白飞航和江盛阳父孙也都下了车。
云家大宅的安保,看到他们一行人,故意把车子堵在门口,来者不善,便是冲了出来。
“大胆,竟敢来云家闹……”
但他们刚叫器了半句,就呆住了。
“不,不好!”
“大事不好!”
“是,是秦枫带人杀到了!”
“快快拉响最高戒备警报,同时去汇报!”
呜啦……呜啦……
随即就有两名安保,拉响了警报。
两名安保,一边冲进云家大宅,一边大声叫喊:“不好了,秦枫带人杀到了!”
……
此刻,云家大宅会客厅内。
云学林正带着一众云家高层,亲自接待晋东升和胡成凯。
晋东升就是云诗雅当年的未婚夫,现在是晋家家主。
胡成凯是白虎集团的安保副队长,武力强大,在整个川州,都很受人尊敬,由于凯子和凯爷都不好听,被称之为胡爷。
云学林看着晋东升,感叹道:“唉,东升不仅成为了晋家家主,而且还和胡爷这样的大人物,成为了朋友。”
“当年要不是诗雅愚蠢,被姓齐的狗东西拐走了,嫁给了东升,该多好啊!”
晋东升摆摆手说:“事已至此,就不要多提了。”
云学林笑着行了个礼道:“多谢东升贤侄没有计较,当年的事情,终究是我们云家,对不住你们晋家。”
呜啦……呜啦……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最高戒备的警报声。
云家众人闻声,皆是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为何突然拉响了最高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