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分神*间,荒漠四处,忽然传来一阵阵马蹄声,那马蹄声由远至近,眨眼之间,便已经出现在二十丈之远。
“果然来了。”顾长寿心中一震,潜伏这么许久,苍狼贼子那边果然守不住气了。
“顾统卫。”
“嗯。”顾长寿皱了皱眉头,又是刚刚那个与自己搭话守卫。
“何事?”
“若我死了,麻烦统卫把我尸身送回连城,让我落叶归根吧。”
“怎说这般丧气话?”
“我都听到了,这阵阵马蹄声,恐怕不止百匹。”
顾长寿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你能听得出来?”
“有何听不出来的?”那守卫奇怪的望着顾长寿:“一頻,二频,声音振幅几乎都不同,马蹄声虽多,但也有迹可循,隐隐约约中,我能听出朝我们包围而来的马驹应该不止百匹。”
“你竟然懂音律?”顾长寿心中一怔,自己竟然忽略了对于属下的关心。
“嗯。”那守卫点了点头。
“此事过了再说吧。”
“是。”
顾长寿转过了头,朝着周身的守卫喊了一声:“大家准备御敌,亮刀器,备战。”
随着他的一声喝下,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唰唰唰的兵器出鞘声。
便在此时,荒漠中突然传来一道震人心魂的杀音,那杀音由远至近,让一些心里防线本来就极低的王家侍卫,差些便打起了退堂鼓。
顾长寿眉头一挑,连忙喊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家都是拿着王家俸禄,王家家主待你们不错,若此时你们选择逃跑,怎对得起王家这些年的栽培?”
他也能猜出此刻的大家的心情,毕竟在荒漠里连续赶了六七日路程,正是身心俱疲之时,又突然遭受来势汹汹的敌袭,没有瞬间逃跑也算是好的了。
顿了一会,他又继续加大马力,嗓门上鼓足中力,把声音放大般的传了出去:“是带疤的都拿起手上的大刀,杀退敌人,此事一了,我带你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人群中,本来还有丝丝退意的守卫也加入喊声中,回应着他。。
顾长寿见气势以到,连忙喊到:“上马,随我杀敌。”
他跳上马背,一手提着手上大刀,一手勒着缰绳,当先朝着一个接的太近马贼杀了过去。
“杀!”
一刀劈去,那马贼愣是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削中脑袋,从马背上跌了下去,卷入了马蹄流之中。
“杀!”
众守卫见顾长寿杀賊于像斩菜一般,纷纷来精神,跳上马身,朝着附近的马贼杀了过去。
此时虽然四处飘着白雾,但那白雾并不浓,也并无法遮住众人视线。
在马蹄声惊乱了夜晚的宁静时,林惊蛰也并从打坐中睁开了双眼来。
他见到小丽缩着角落里,正睡的香甜,不由嘴角闪过一抹微笑,这丫头,真的是雷动也打不醒的体质。
他探过头,打开了车蓬,望上外面的场景,不由的眉头一皱,这白雾似乎有些古怪。
他微微闭上双眼,分出神识,笼罩在一里之内。
突然,他发现在一处黄土坡上,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双腿盘膝,闭着双眼,像似打坐养神,又像闭目作息。
他愣了一会,本想继续对那男子继续打量,不料那男子猛然睁开了双眼,朝着他的方向望来。
林惊蛰心头一震,他发现了我?
紧接着,那男子收身起步,站了起来,还朝着他的方向竖来一个中指。
竖中指,便是挑衅的意思。
“什么鬼。”林惊蛰眉头一皱,正待瞧清他是不是真的竖中指时,那个男子便向着后方的荒漠退去,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不对,那男子并不是真正竖中指,难道是?”
他猛然睁开双眼,几乎在众人冲了上去之时,大喝一声:“快回来,那白雾有古怪。”
话音未落,便听前方多人发出几道惨叫,与其马匹嘶鸣之音。
他见状,也顾不上其他,从马厢中飞了出去,来到空中,当即施展御风术,把四周的白雾朝着后方冲散开来。
做完这一切,他又召来一堆水箭,朝着前方已经乱做一团的王家侍卫激射而去。
不过,他的水箭并不是朝着他们射杀,而是控制着水箭,朝着他们手臂或者腿上,身上无害的身体射去。
“快醒醒,你们中了别人的幻术。”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幻术,但反正他们现在厮杀成了一团,互相把队友当成了敌人。
或是得于白雾被冲散,又被水箭扎的刺痛,他们纷纷醒转过来,望着眼前被自己视为敌人的队友,纷纷愣了半响。
“知莫白,你竟然刺杀顾统卫。”此时,人群中发出一道怒喊。
“为什么?”顾长寿望着刚刚还与自己搭话那个守卫,此时已经来到了自己身侧,捅了一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