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轻柔着自己的耳垂,动作轻缓又撩人,反复的研磨柔转,无端的让人觉得耳根发红发烫。 她还被青年温柔的轻吻着,希贝尔觉得他上次和自己说的那话,应该还给他才对。 聪慧是光明神。 光明神虽然清冷沉默,但是他的吻却温柔炽热了,像是一张布满温柔的网将人裹得密不透风,同时也吻得人双腿发软。 光明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学生,且虚心好学。 希贝尔被吻得很舒服,很沉醉,如今又被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耳垂,整个人便忍不住的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绵软无力的轻哼声。 那声音宛如一只刚晒完了午后的阳光的小猫咪,然后四肢撑着地面,低伏着身子,然后伸着懒腰发出了懒洋洋声音。 而后,希贝尔忍不住地轻轻一笑,她伸手扣住了和青年揉捏着她耳垂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然后反扣在他的后腰处。 “冕下,从前你可不会这样抚摸我……”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话语含糊暧昧的说。 说着,又将扣着青年的手背牵起来,侧头亲了亲,意味不明的说:“冕下,看来这段时间你学会不少东西,我感到很欣慰。” 这话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严格的老师,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教的学生有了进步一样。 “冕下,你教我魔法咒术,我教你……怎么与人亲近。” 她步步逼近的问泽维尔:“冕下,你说我是一位合格称职的老师吗?” 泽维尔呼吸有些急促,他看着少女望着自己的那双轻佻又侵略的桃花眼,哑着声音回答:“是……” 眼前的少女听到他的话,勾着嫣红的唇瓣,愉悦的笑了出来。 “冕下真是个听话的学生。” 她也不再和刚刚一样被动的任由青年亲吻,而是发出了极具强烈侵略意识的进攻,导致青年的呼吸更加急促。 少女的吻十分的熟稔又信手拈来,比光明神要强上许多,发起主动进攻的她,就像是一位居高临上的上位者,像手执棋子,十分闲适又淡定自若的纵观棋局。 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伴随着门外佣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好似快要临近门口,希贝尔才终于松开了青年。 临走前,还亲昵温存的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啄了几口。 方才的亲昵好似抽干了她所有的气力一般,她浑身懒洋洋的躺在了一侧的柔软沙发上。 希贝尔慵懒地抬着眼皮,看着还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雪白的教袍覆盖在那具极其优雅漂亮的身体上,柔软的金色长发如丝绸一般柔顺的垂下来,她看着他站在那里浅垂着长睫,金色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好像在无声的抚摸神明一般。 光明神的眼角还是红的,低垂的睫毛还染着氤氲的雾水。 他安静的站在那里,被亲得有些微肿的唇瓣轻抿着,那样子好似被蹂躏欺负了一样。 少女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睡裙,她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乌黑的发丝散在少女深深的锁骨窝内,她呼吸胸口起伏着,落在青年身上的视线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