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股权交接,把款打到公司,让财务清算阿相股权款,然后打给阿相老婆这对孤儿寡母。大家有问题吗?”
“没!”
“好!”
“我会和上面说。”
“都没问题,那就散会吧。哦,对了!阿相葬礼在三天后举行,大家都知道了吧?……到时让下面人怎么隆重怎么弄。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阿相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排面,临了咱做兄弟的不能让他走的磕碜。”
……
股东大会结束后!
矿场办公楼下!
柳真鹤和冯伟一起走了出来。
“老冯,上我车上唠一会?”
柳真鹤来到自己凯迪拉克车旁,侧头对冯伟说了一句。
“行啊!”
冯伟对自己司机交代一声,随即看了看停在旁边不远处的一辆悍马,便和柳真鹤一起上了车。
随即凯迪拉克缓缓离开矿场。
车内!
等车开出矿场后,坐于后座的柳真鹤才侧头对身旁的冯伟说了一句。
“你说三哥从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回购股权呢?”
“呵呵…你不是想到了吗?”
冯伟眨着眼珠子看着柳真鹤,意味深长说道。
“曹…要真是这样,那三哥隐藏的可够深啊。让他当这总经理,恐怕不妥啊。”
柳真鹤皱眉说道。
“是啊!但现在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啊。”
冯伟颇为无奈说道。
“不晚!只要揪出他就是偷保险柜那人,那他这代总经理就当不成。”
柳真鹤呲牙说道。
“以我对他了解,他能这么干,那就不会让我们揪出来。”
冯伟要摇了摇头。
“也是…曹…我特么算明白前两天他给我打那电话目的了,这是让我怀疑向卉啊。我特么还傻乎乎信了,还跟向卉吵了起来,好人都特么给他当了。”
柳真鹤心里很是不得劲说道。
“他也跟我打了电话。要不是他要回购这百分之三十股权,我还真就笃定是向卉干的。不过现在想想,相哥走了,向卉就是一无依无靠的女流之辈,要说她贪相哥钱,那还真有可能,毕竟遗嘱上她啥都没捞着。但绝对没胆动公司钱。”
冯伟分析说道。
“是啊!相哥一走,人心都特么散了。有句话什么说来着…树倒啥玩意就散了。真特么操蛋…”
“树倒猢狲散!哦,对了!你注意到停在楼下那辆悍马了吗?”
冯伟突然问道。
“看到了,怎么啦?”
“那是魏氏陆无虞的车,他在矿上。”
“这有啥稀奇的!难道三哥没和你说,魏氏要入股的事吗?说是要利用魏氏去抵抗向卉上面的人,以免被其控股公司。要不,三哥怎么敢在股东大会上那么硬气,只让向卉回购百分之四股权。”
柳真鹤不以为意道。
“有说过!但是我不同意。”
“啊…为啥啊?这不是好事吗?”
柳真鹤不解问道。
“呵呵…你听说过引狼入室这词吗?你知道相哥为啥情愿把公司开采出来的所有煤都交给魏氏去销售,情愿少赚,也不让魏氏入股公司吗?你自己琢磨琢磨!”
冯伟跟诸葛附体似叭叭说道。
“……”
柳真鹤霎时懵逼起来。
冯伟斜眼又问了一句。
“琢磨过来了吗?”
“啥啊?”
柳真鹤一脸茫然。
“……你继续琢磨吧,我跟你说…陆无虞这时候过来准没好事。”
冯伟高深莫测说了一句。。
“啥意思啊?”
“你自己再悟悟吧,昂!”
“艹,我悟你奶奶b啊!到底啥事儿啊,你咋给我整懵了呢?”
……
矿场,花相办公室内!
陆无虞翘着二郎腿,正坐在花相专属办公椅上,一边看着矿场各股东信息,一边等着莫三愣。
而疤脸则坐在一旁沙发上吃着花生,周遭都是其剥下的花生壳。
显然来了有一时半会了。
“嘎吱!”
这时,莫三愣推门走了进来,一脸谄媚说了一声。
“陆总,久等了!”
“…开完股东大会了,总经理这位置坐稳了吧?”
陆无虞抬起头,言笑晏晏说了一句道。
“嗯!有魏氏支持,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莫三愣挺会来事捧了一句。
“说说,都聊了啥!我在这可是等了有一会。”
陆无虞饶有兴趣问道。
“也没聊啥!就是选代总经理和商谈处置阿相手里股权问题。”
莫三愣呲着大黄牙回道。
“嗯…”
闻言,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