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三辆高档越野车正缓缓开出胭脂楼。
其中一辆车内!
魏无羡正坐于后座,面无表情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啥。
而陆无虞沉默寡言当着司机,并不敢开口打断魏无羡的沉思。
过了一会!
魏无羡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这出奇制胜之法,你怎么看?”
“啊…”
陆无虞一愣,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干吗?”
魏无羡挺好奇又问了一句。
“这不是会不会这么干的问题,而是我压根想不到。”
陆无虞如实说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那一吻,他确实是没料到,还能这么玩。
“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所以他才能出奇制胜。”
“嗯,这陈天放天时地利都占了,竟然还是输了,确实出乎意料。我们还想借安清商社之手断贺氏一臂,这一下陈天枢是揪不出来了。”
陆无虞颇为不甘说道。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只能说明这是天意。”
魏无羡倒是并不觉得有啥,随之低声嘀咕着。
“贺氏门生,黑身的第二只草鸡?有我魏氏在,你这只草鸡就变不了凤凰。”
“哦,对了,前两天矿乡苟富贵之死,是不是因为这王载物?”
魏无羡霎时记起,随之问道。
“嗯,听说枪手是冲着王载物去的,就是之前金辉煌那个杀手,后来却误杀了苟富贵,并还伤了花相,并且警方还把花相当成了第一嫌疑人。”
陆无虞点头回道。
“这枪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付王载物,应该是冲着私怨去的,这里面有事啊。”
魏无羡皱眉想了一会,随即吩咐了一句。
“派人下去,把这杀手挖出来。”
“花相为了自证清白,早就让人在矿乡挖地三尺找杀手了,如果人还在矿乡,指定会被挖出来。”
陆无虞解释说道。
对于这枪手,花相那是恨的牙痒痒,这不但杀了自己好友苟富贵,并还伤了自己,最后还被警方怀疑是买凶杀王载物的嫌疑人。
因此还被警方给盯上,这整的就是一纯纯大冤种无疑。
所以在面对各屯屯长与贺氏矿上签劳务公司这事,花相是知道的,可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老实的不行。
只能让
至于对付贺氏矿上的事,暂时搁浅一边。
这也使得延边三江狼短时间不敢轻举妄动,让王载物得以“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而花相却不得不帮着王载物找枪手,这不得不说很是讽刺。
“嗯,我们这边也帮着暗中搜查一下,到时你告诉光头(花相)一声,找到人先别急着交给警方或下手。”
魏无羡交代说道。
“嗯!这个天养早已告诉过他了。”
“魏氏七鹰犬,如今他们在矿乡名声可不太好,就差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往后少与他们往来。”
魏无羡警醒说道。
“嗯!这个天养也说了。”
“还有,别太把重点放在枪手这事上,你们最近的方向有点本末倒置了,你们目前需要做的不是急着对付王载物,对付贺氏,而是要把精力放在生意上和找出隐藏在煤城的那只无形的手。”
“嗯!无形的手?是黄百战说的临字头的人吗?”
陆无虞不解问了一句。
“没错!只要揪出他们,那我就能借此让海字头堂口在黑省孤立无援,到时再着手对付他。”
“可是如今贺氏那座矿已经开采了。”
“立棍之战后,我们魏氏棋差一招,贺氏开矿已是定局,何必去纠结。”
魏无羡倒是看得很开。
“那就任由其开采吗?”
“你一叶障目了,这矿是贺氏的,你要针对的不是矿,而是贺氏或者海字头堂口。就如同沈氏一般,把其驱逐出煤城或黑省,这矿自然会落到我们魏氏手上。”
魏无羡谆谆教诲道,接着又说道。
“不过这矿也不能让贺氏这般顺风顺水开采着,这由光头(花相)他们给贺氏矿找事,添堵就足矣,而我们伺机而动,这一点天养倒是做的不错。”
“这说到沈氏,要不我们用对付沈氏的手段对付贺氏?”
陆无虞眼神一亮,随之提议起来。
“这两者可不能同日而语,沈氏是孤身入煤城,贺氏可不是,他背后站的是半座江湖的天地商盟。用沈氏那一套,那矿只会落到天地商盟手里。”
魏无羡摇头否定道。
“那对付贺氏还真有些棘手,如今其又是黑省一份子,这不能明争只能暗斗。”
陆无虞颇有无计可施起来。
“所以你们要尽快把隐藏在煤城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