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那天夜里,她摸到了大师兄的大腿。
果然如同魔尊大人一样,是极为顶级的修长模特腿。
“额……大师兄,我敬你……”
李朝夕许是有些醉了:“你敬我什么?”
秋敬小声提醒道:“敬酒是要有敬酒词的,你随便想想说一说便行。”
谢清禾挠了挠头:“敬你福寿与天齐,敬你长生永不老?敬你早日飞升?”
修仙中人,应当很喜欢这种话吧?
李朝夕嗤笑一声,眸子里闪过什么。
飞升?
他但笑不语,却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盏倒悬,示意他饮尽了酒。
喉头滚动,说不尽的风流潇洒。
谢清禾一时看的有些呆了。
秋敬在旁边示意谢清禾:“大师兄干了,你也要干了!”
谢清禾哦了一声,一饮而尽。
秋敬还要带谢清禾再去敬酒,一扭头,发现谢清禾已经趴在桌子上。
不省人事。
秋敬:???
谢清禾竟然是个一杯倒?
……
谢清禾醉了。
她感觉自己躺在河上小舟中,正在不停地飘啊摇啊,晕晕乎乎的。
微醺的感觉让她有些沉沦,又有些难受。
喉咙有些干渴。
谢清禾喃喃道:“水……”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多久,有人坐在她身边,将她拖起身来,喂给她唇边水。
谢清禾张口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杯,她满足了,那人将她放在榻上。
谢清禾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冰凉的手指掠过她的喉咙。
虚虚笼着,似是下不了手。
谢清禾微微蹙眉,叫了一声:“司马花花!”
旁边那人身形一僵。
“呸!大坏蛋!翻脸不认人!”
“再也不是司马花花,而是司马狗屁!”
她骂骂咧咧,将司马无命骂了个狗血喷头。
骂的累了,便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最终,那手收了回去。
耳畔,只余下一声叹息。
……
翌日。
谢清禾坐起身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上一秒的画面还在酒楼敬酒,下一秒怎么就在自己家床上醒过来了呢?
她的酒量竟然这么差,一杯倒!
下次不能喝酒了!
谢清禾揉了揉脑袋,看到床边放着倒好的茶水,茶壶还是温热的。
昨天晚上似乎有人照顾她?是谁啊?
门被推开了。
段蝉推门而入,“你怎么回事儿啊,听说你喝酒喝倒了,我忙过来了,结果半路上才知道他们喝倒是因为喝了半宿,你喝倒是因为喝了一杯!”
谢清禾:“啊……那看来不是你啊?”
段蝉刚来,那么昨晚上的是谁?
段蝉:“什么我?”
“没什么。”
谢清禾坐起身来,将旁边的茶一饮而尽,感觉脑子清醒了很多。
今日休息,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她看了看玄机镜上的消息:师尊沈御舟来找她了。
……
师尊沈御舟闭关好几次,谢清禾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弟子,沈御舟没有再召见过她。
这次谢清禾再看到他,惊觉他有些变了。
面容倒还是那个面容,眉眼依旧是那个眉眼……
哪里变了呢?
谢清禾想了想,觉着是神韵。
这种感觉,是她在现代看了无数美男照片练就出来的感觉,沈御舟给她的感觉,已经不像是一个美男,而有了一点姐妹的感觉。
谢清禾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是……
不会是……
不会是因为要大婚了,所以变成良家妇男,气质也变了吧?
如此,倒也是一大幸事!
沈御舟和蔼地招了招手,示意谢清禾过来。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谢清禾硬着头皮过去。
“师尊,我还是这个样子,没什么改变。”
“可惜物是人非,有些事情已经变了……”
沈御舟眸光变幻:“当年我与你母亲相识,如今,她已经化作黄土,我也总是从你身上回忆些许她的音容笑貌……”
叶灵寒与沈御舟的关系,绝对不止像是沈御舟说的那样。
谢清禾极为有眼色的闭嘴,等着看沈御舟会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愿意为楚蕾炼制血花,毕竟,你现在成就不菲,未来不可限量。只是这些时日为师研究了你的功法,你的功法似乎与如今修仙界中的修行功法不同,不需要用金丹便可以修行……那你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