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公主俏脸更红了,也不知道听进去苏哲的话没有,只是低下头浅浅地嗯了一声。
苏哲低头,看着夕阳余晖穿过皇宫的绿瓦红墙,映在玲珑公主的身上,雪白的脖颈旁,晶莹玉润的耳朵精致小巧,几缕调皮的发梢悬挂下来,随微风晃动,被夕阳染成了淡金色,映衬着那完美肌肤上淡淡的绒毛,越发显得白里透红,精致可爱。
以苏哲比玲珑公主高出一个头的高度,再加上此时把她抱在怀里的动作,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玲珑公主的温柔乡。
如玉碗倒扣,不管形状还是大小,都是苏哲梦寐以求的那一款。
极品,鉴定完毕。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有我在,皇帝哥哥不会发太大脾气的。”
玲珑公主鼓起勇气,抬头对苏哲说,刚说完,她就歪着脑袋困惑道:“你为什么老盯着我呀?”
“你可爱呀。”
苏哲捏了捏玲珑公主的脸蛋,说:“还是我自己去吧,谈正事儿呢,小孩子别瞎掺和。”
“我不是小孩子了!”玲珑公主跺脚道。
但是苏哲已经松开了她,径直朝着养心殿走去,便走,还一边背对着她挥挥手。
看着苏哲的背影,玲珑公主有些失落地抚摸着小白的脑袋,说:“小白,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偷听?”
小白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玲珑公主欣喜道:“你也觉得要去呀?那就去吧!”
养心殿,苏哲站在门口等进去通报的小太监走流程。
结果苏哲就听见里头传来女帝的呵斥声。
“让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滚进来!”
这可不符合流程规范。
但人家是皇帝,苏哲也犟不起来,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刚一进去,苏哲眼睛一扫,阵仗不小。
脑袋上包着一圈白布的刘怀庸站在一侧,身边躺着整个脑袋都被包起来的亲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年纪一大把的老头,看官服居然是个正二品,老头身边跟着个年轻姑娘,正哭哭啼啼地抹眼泪。
另外还有个人站在现场格格不入,张炳昌。
苏哲乐了,对那哭哭啼啼的女子说:“哟,这不是刘怀庸儿子的便宜姘头吗?”
此话一出,瞬间炸锅。
女帝站在龙椅前,御桌后,看着苏哲到此时依然死性不改,顿时大怒道:“苏哲!在朕面前你还这么无法无天,当真没人治得了你了!?
”
“别介。”
苏哲摇手,满脸堆笑地行礼说:“在下苏哲,参见吾皇万岁,皇上可千万别动肝火,在下不过一纨绔子弟,去哪都不受人待见,皇上为我这般人动怒,实在不值。”
女帝眸光一凌,竟被说得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为何,她耳边又出现了当夜苏哲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轻佻至极,也无礼至极……可偏生,让人忘不掉。
深情款款的苏哲,玩世不恭的苏哲,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女帝说不出话来,不代表旁人不开口。
那本来就哭哭啼啼的女子听见姘头两个字,顿时哭得更惨了。
她身边的老头气得胡子都在抖,指着苏哲骂道:“你既然知道你自己不学无术,就应该在家里不要出门,省得扫了苏王一世的威风,让人贻笑大方!”
“我贻笑大方啊?”
苏哲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又指着他身边的女子,说:“这姘头大白天的跟人在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俭事庐值里荒淫,她咋还好意思出来?”
赵本宗瞪大眼睛,大怒道:“你,你竖子小儿,血口喷人!污我孙女清誉,我必与你不共戴天!”
“骂人都文绉绉
的,实在不爽快。”
苏哲摊手说道:“你说我血口喷人,都督俭事张炳昌大人不就在这吗?他可以作证啊。”
顿时,所有目光汇聚在张炳昌的身上,让后者一脑门子汗。
“张炳昌,到底怎么回事!?”
女帝森冷地盯着张炳昌,说道:“之前刘怀庸和赵本宗对朕告状的时候,说的可是他们的子女在吟诗作对,被苏哲突然强闯并非礼了赵本宗的孙女,刘怀庸的儿子看不下去才起了冲突,反而被打的。”
苏哲听到这话顿时怒了,他抢在张炳昌之前大声说道:“胡说八道!”
“我是把那蠢货打了,但事情起因是他们在五军都督府白日宣淫,做苟且之事,我去找张大人办事,恰好撞见了,那蠢货本事没有脾气不小,先开口骂的我和我爹,然后我才打了他。”
“这些都不打紧,但唯独有一点我不答应。”
“说我调戏赵本宗的孙女,我疯了还是瞎了啊?这样的姿色,扒光了躺床上我都懒得多看一眼,你们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审美!”
本来苏哲不至于这么羞辱人家一个女孩子,但见她居然还是赵本宗
的孙女,并拉着赵本宗出现在这里,立刻就明白这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