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上辈子和葛平安打过架,但那个时候她小,打不过。
后来有了经济基础,她去苦练过跆拳道,再加上当了国宴总厨后,主经常会为特殊人群工作,所以基本的防身术,是必须要学的。
可惜那个时候,葛平安已经恶心到不再和她讲拳头了。
盛怒下,葛秋不再把希望放在让他开门,而是回头问黄然。
“会开锁吗?”
黄然丈量了一下二楼的高度,指着半开放式的阳台:“上面有锁门吗?”
葛秋摇头,她家这房子是八四年建的,那个时候的民房,平面图相对简单,压根就没考虑过绝对安全,所以楼上楼下基本上四通八达,图的就是夏天透气通风。
见她确定,黄然不再多说一句废话,蹬蹬的往后退了十来步。
看到试图跳上二楼的黄然,葛平安讥讽的放声大笑:“哟,这是你从哪找的野男人?居然想从一楼跳上来,你们咋不上天啊?”
葛秋捏着拳头不搭理他,只见黄然一个助跑,踩着一楼墙体,往阳台方向飞身一跃,双手就牢牢的抠住了栏杆。
随后一个鹞子翻身,干脆利落的横跨到了二楼。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寂静无声,他要不去贼,简直就是可惜了。
看到这一幕的葛平安傻了眼,立马鬼叫的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卧槽,你特么是一言不合,就把男人领家来翻墙啊,妈呢?我问你妈呢?”
还有脸问妈妈吗?
她今天非要把他打残,大不了以后请个保姆回来,就把他当残疾养。
片刻,黄然从二楼来到一楼,把门打开后,惊吓过度的葛平安自己也下来了。
二话不说,她冲上去就是一脚。
猝不及防下,葛平安被她踢飞,人撞到楼梯护栏,反摔在地上。
因下午被打,原本身上就挂着彩,顿时痛到爬也爬不起来。
趁他病,要他命,葛秋上前揪起他的头发,曲起膝盖,朝着他的鼻梁,又是一下暴击。
葛平安被打到毫无还手之力,昏头转向的开始破口大骂。
葛秋讨厌以暴制暴,但今天不打,实在是难消她的心头之恨,她的爸爸今年才四十四,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三番两次被他气到吐血,还提前八年得了心脏病,别说打,今天就是想弄死他的心都有。
“你特么是有病吗?我艹尼玛的。”
葛平安潜伏的暴虐因子激活,摇摇晃晃的站直身体,扬起拳头就朝葛秋砸了过来。
男人发狠,力如千金,葛秋冷静的避开,用肘关节猛击他腰侧。
看到她三记干脆利落的进攻,黄然很惊讶,立马看出这是受过训练的跆拳道打法,啧啧两声,稳如泰山的站在一旁,等待他能出手的时候,再出手。
只有玛纱吓得不轻,一边捂嘴抑制尖叫,一边理智的将门关上。
以防狗急跳墙,大少奶奶打不痛快。
某些动作,葛秋在上辈子,利用闲暇之时早就练得炉火纯青,只要在她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几乎不用过脑,就能形成肌肉印记。
疯狂进攻下,葛平安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又惊又惶的被动挨打下,他骂骂咧咧地抄起椅子摔打砸。
红了眼的葛秋半躲半回敬,痛得葛平安咆哮嘶吼,同样红了眼的扛起桌子,就要往葛秋头上去。
黄然一个箭步,飞踢到葛平安胸侧。
男人的力量和女人不能相提并论,这一下立马给了葛平安重创,同时桌子也没砸下去,反掉葛平安腿上,压得他发出了猪叫。
“我艹尼玛的,竟然带着野男人回来打我,葛秋我要你命!”
失去理智的葛平安爬了起来,拖着被压肿的脚踝,飞身到茶几上拿水果刀。
早有预警的葛秋不等黄然再出手,抡起另一张椅子,旋身三百六十度,直接砸到他身上。
随着椅子的四分五裂,她抢先握住了水果刀,眼都没眨一下,就直接捅进了葛平安大腿,然后又快速抽了出来,利索的往另一条腿上扎。
目眦欲裂的葛平安骂不出来了,疼痛加血光让他意识到,葛秋比他更疯狂,更不要命。
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黄然,他,他那里打得过?
“饶命,特么的饶命,你特么是真要杀了我吗?”
葛秋捏着水果刀气喘吁吁,看了眼黄然:“帮我控住他。”
就等这句话的黄然义不容辞,直接朝着葛平安的膝盖就是两脚,在他跪下的同时,一个擒拿术,轻轻松松就把人反压在地。
双手一动便错骨分筋,再加地上的两滩血,葛平安吓破胆了。
再也不敢耍横逞凶,而是眼泪鼻涕的哀嚎。
“你特么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打我?我的腿啊,你竟然给我两刀,是想让我死吗?葛秋你个疯子,神经病!”
已经没有力气再打的葛秋抓起书,朝着他的嘴,就是一耳光。
“我是疯子,你知道我爸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