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跪,更待何时?”
姜祁的声音落在玄女派掌门的耳中,就好像惊雷一般,让玄女派掌门的脸色煞白。
但其他的玄女派门人却一脸的懵懂。
妙应真人她们当然知道是谁,但跟自己玄女派有什么关系?
玄女派,不是传承自三国年间吴国的孙寒华祖师吗?
跟唐朝的孙思邈有什么关系?
也没听说过孙思邈是吴国孙氏后代啊。
姜祁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并没有出乎姜祁的意料。
这种密辛,果然只在各代掌门之间传承!
“看来你们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祁微笑着开口,看向那神色逐渐变的难看的玄女派掌门人。
“住持不给你的弟子们解释一下吗?”
姜祁说着,不等玄女派掌门开口,便紧接着说道:“玄女派修行房中一脉,确实是道门正宗没错,但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来历?”
“明明是孙思邈真人传下的房中妙法,什么时候变成了所谓的孙寒华?”
“还是说”
姜祁话没说完,便被玄女派掌门打断。
“够了!”
玄女派掌门神色难看到了极点,紧紧的盯着姜祁说道:“诽谤我派祖师,玷污祖师牌位,这是道仇!”
“今日起,玄女派与你不死不休!”
“道门正宗的尊严,不容侮辱!”
“哦。”
姜祁无所谓的点点头,摊开手掌,掌心出现一抹充满生机的翠绿气机。
那气机看起来晶莹剔透,就好像是翡翠一般,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这气机一出现,玄女派众人的眼神就变了。
除了玄女派掌门之外,其他人看向姜祁的神色变的懵懂起来,其中还夹杂着震惊。
“这是.祖师牌位上的玄炁?”
那个桃花眸子的小道姑不自觉的喃喃自语。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姜祁嗤笑一声,说道:“这是孙思邈真人传下的药丹真经修来的玄炁。”
他冷笑着,说道:“连真正的祖师爷都不敢认的道门正宗,还真是长见识了。”
“闭嘴!”
玄女派掌门声音凄厉的开口呵斥。
“跪下。”
姜祁撇了一眼那掌门。
“嗡!!”
那股无法言说的压迫感再次降临,比上次更加的磅礴!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姜祁的面前!
“看来这下没有人打断我说话了。”
姜祁微笑着环顾四周,随便拖来一把椅子,坐在了台阶之上,脚下,就是撒落一地的玄女派历代祖师牌位。
“给伱们讲一个故事吧。”
姜祁的声音在玄女派掌门的耳边响起,让她的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起来。
但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姜祁开口说话。
“唐朝时,朱雀大街上有一个青楼,叫做红袖招。”
姜祁翘着二郎腿,微笑着说:“里面有一个很抢手的红绾人,是当时红极一时的花魁。”
“具体的名字,我懒得去记。”
“只知道,艺名唤做花怜。”
“这花怜抢手的很,老鸨子便想趁着花怜风华正茂,多捞一些,即便把价格一抬再抬,入幕之宾依旧天天不断。”
伴随着姜祁的讲述,众人的心里突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可惜,花怜终究是一个凡人,最终还是染上了花柳。”
“最后,从一个千金不得拢柔荑的花魁,变成了给钱便可的野草。”
“到底是曾经的花魁,即便害了病,还是有那种不怕死的客人。”
“其中一个客人,是一位书生。”
“这书生也是一个痴情种子,奈何家贫,在花怜红极一时的时候,看上一眼都是奢求。”
“可现在,十两银子便能够包下花怜一个月还有多。”
“他不忍心上人被这般的折磨,幸好知道了孙思邈真人在终南山上修行,便一步一叩,拜了十八天,登终南山求药。”
“真人被他的诚心痴心所感动,便答应下山救治花怜。”
“但奈何花怜之病,乃是日积月累,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即便是孙思邈真人,也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修行房中术,采阳补阴,再借由孙思邈真人所修药丹经的玄炁,引渡阴阳交汇,这才算是治好了花怜的病。”
“书生为了花怜早点好起来,旦旦而伐,日夜不停,看也不看阴阳相济,只盯着采阳补阴。最后花怜是好了,书生却形销骨瘦,命不久矣。”
“最终,书生死在了花怜的旁边。”
“而花怜好了之后也没有再去做老本行,而是行走天下,专门以这门孙思邈真人传下的房中术,去救治收留那些与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