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四天后。所以,这一次双方都很急,几乎是明着剑拔弩张了。”
言荆点头一应,并且为夏晖倒上了一杯酒推出。
夏晖反手抵住,摇头笑道:“大早上的,喝酒不好,还是算了吧。”
闻言,对方也不反驳,自己将再酒杯拾起,轻抿了一口。
“阁下的出现时机过于微妙了,既可能是哪一方请来的外援,也可能是其余势力趁机的渗透。但同样,若是团长与副团长哪一边能够将你和你的那位老大争取过来,接下来的纷争中必然多些优势。”
对此,夏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嘀咕道:“其实对我们来说,投靠哪一边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够在这边换得一个栖身之所。一定要选的话,肯定是更有优势的一方,并且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多便利的那一方。”
“所以,我一大早就等候在门口了。因为我清楚,你会来的。”
“可是你这份过于主动,就让我不得不猜疑,该不会团长那一边是劣势吧?”
此言一出,言荆神色微变,随后以摇头一笑作为掩饰,再道:“当然不是。只是上次狞炎鬼蝎拖着受伤之躯动用了力量,再次伤及根本,导致力量渐衰,非常需要接下来的这一次仪式。副团长巡影他们选择在那个时候逼宫动手的话,团长与狞炎鬼蝎都会暂时失去战力。而没了他们两个,剩余的战力比拼,就没有之前那种明显的优势了。而且,仪式过程中,两者必须集中精力完成整个过程,腾不出手来。即使正面失利,巡影拎着刀来到了他们面前,也不能抵抗。”
“简单说就是,你需要更强的守卫力量,确保那个仪式的结束。之后,恢复了战力的团长与狞炎鬼蝎自会解决一切,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阁下心中有答案了吧?”
嘴角挽起一弧狡黠,夏晖回道:“其实,我大可两不相帮,等待着最后结果的决出,再选择投靠哪一边。甚至有机会,在双方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那样一来,这边就是我说——哦不,我老大说得算了。”
摇头一哼,言荆咂嘴道:“你凭什么认为,不做出选择的自己,能够安然无恙活到那个时候呢?虽然内斗不断,但是若真遇到灭顶之灾,依旧是一致向外的。没准在那一天之前,双方会携手解决了你们。”
“就算真的出现了那一幕,所谓的携手,必然是双方各自藏私,只想着叫对方多付出一些代价。更有甚者,直接提前爆发彼此的正面冲突。”
说到这,夏晖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其实不止是在仪式开始后。目前情况下,团长与狞炎鬼蝎也已经丧失了大部分战力。所以,你们才无法提前动手,清理隐患。”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整个蝎炎中,不少被收入的小组织,我们尚不知道他们的站队。仓促动手,只怕适得其反。”
“我大概明白了。既然,你们想要先于副团长巡影招揽我们,总该拿出一些叫我信服的诚意吧?”
“阁下的意思是,先付订金?”
“可以这么说。”
“那不知道,需要什么呢?金钱,宝具,还是美人?”
脑筋迅速一转后,夏晖摇头道:“都不是。我需要自己进一步做出判断,所以,不如带我去看看你们的那位祭品,多少心里能够有点底。”
“那有什么好看的,在旁人看来,她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对于仪式来说,她不可或缺。”
“满足下好奇心,不行吗?人是我救下的,我想面对面看一眼,这都不可以吗?”
“如果这就是订金,我可以答应。”
“那么,请带路吧。”
与夏晖预料的不一样,那个兽车上被掳来之人,并不是关押在什么监牢中,而是客客气气安置在一处豪华房间内。
不过至于那些守卫与侍女,究竟是服侍她,还是监督她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被软禁在这里将作为祭品的是一名看着十六七岁的少女,虽已换了一袭便装,却依旧难掩本身的秀丽。加上先前乘坐的兽车华丽,不难猜出这必是一位大小姐出身。
只是此刻,她明显带有几丝惊恐,对于突然到来的夏晖与言荆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抵触。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言荆淡淡回道:“没什么,只是请卢小姐来做客几日。很快,等你父亲那边凑够了赎金,自会放人。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在这边好好待着就好。有任何住着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我们保证满足一切要求。”
“那好,我要出去逛一逛。”
“这个最好不要,因为这边的人不是匪帮就是逃犯,以卢小姐这般美貌出去,势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届时我们想要稳住局面也不方便。所以,还烦请继续待在房间里。如果闷了,不妨去楼顶花园散散心。”
说罢,她看了眼夏晖。
“阁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救下的是这样的大小姐。若是她被另一队人马劫走,待遇想必比现在差很多吧。”
一边说着,夏晖一边上前数步,灵力的感知悄然漫出。
他来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