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不记得自己有某种特殊性倾向啊。
头又开始疼,霍司承放下手机。
钟息被他窸窣的动静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了他一下。钟息的手指很软,没骨头似的,与其说推,倒不如说是在霍司承的胳膊上滑了一下,微凉的指尖滑过霍司承的胳膊。
很痒。
霍司承呼吸一窒。
他被迫扭头望向窗外,透过窗纱能看到灌木林后朦胧的群山万壑,苍穹幽暗,繁星闪烁,远处的地平线已经隐隐泛起一弧天蓝色的光晕,昭示着又一轮月落日升的到来。
后半夜,万物都陷入沉眠,唯独霍司承睡不着,他又开始想刚刚那条消息。
他回过头看向钟息,钟息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做了噩梦。
霍司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又在即将碰到钟息的前一秒停下来,懊悔地把手收回身侧。
钟息做噩梦?
跟这样城府深沉的beta睡在一起,该做噩梦的人明明是霍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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