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那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纵容女儿在我家中玩阴谋,明天早上上朝我一定要弹劾宋智远。” 顿了顿,卫亲王气愤地说道:“还有那个丞相陈遇安。我也要弹劾他。他就是事情的起因,与宋雪莲勾搭在一起,跟我玩阴的,哼!” “我不同意。” 听到卫亲王的怒吼,县主母亲也出来了,但她却与丈夫看法完全相反。 “你不要小题大作了。这是宋府、陈府和沈府之间的事情,扯都扯不情楚,你还去掺合?不要多事了。” “而且上次,宋雪莲的弟弟那件事,你就与宋家结下了梁子,现在又何必去招惹那宋家疯子?” 长平县主的母亲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但父亲仍然固执己见。 二人都想说服对方,但是都不肯退让半步。 长平县主见状,急忙上前打圆场:“爹,娘,不要争执了,为了别人家的事,伤了自家的和气,不值得。宋府的事,我记在心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回到房中,长平县主越想越气:“爹爹说得对,那宋雪莲敢在我的宴会上玩这些阴招,可见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上次爹爹因为她那个草包弟弟与他宋家闹翻了,那就根本不需要顾及宋家的面子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要做些什么,才能解心头之恨。 当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几上的纸和笔时,眼神一亮。 有了! 她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地写了几页纸,痛诉宋雪莲的种种,让对方尽早远离宋雪莲这种女子。 不多时,相同的信,她写了好几封,收信人都是她的手帕之交。 看到一桌子的信件,长平县主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沈阿娇和银杏、晓风三人走出大门,一眼便瞥见桑奇赶着马车在门边等候。 而桑奇也看到了她们,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异样的表情。 与此同时,沈阿娇下意识地侧脸瞄了一眼银杏,发现银杏的脸居然红了。 这二人的表情…… 有趣! 想到以后可以看到银杏和桑奇的趣事,沈阿娇不禁啧啧叫好。 “太子殿下,沈小姐出来了。”桑奇对着马车低语道。 不出意外的,太子很快就掀开帘子,露出了他那温文尔雅的面庞。 他冲着沈阿娇微微一笑,笑容如同春风般和煦温暖。 沈阿娇微微有些失神。 太子跳下车子,将她迎了过来,说道:“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所以就等等你吧。” 沈阿娇嫣然一笑:“谢谢太子殿下。” 马车缓缓地向沈府行进。 “阿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听旁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但我觉得还是从你这个当事人的口中说出来,是最有说服力的了。” “我只相信你。” 他的语气坚定而执着,眼神却热情似火。 沈阿娇对上他的眼神,不禁心神一震。 她的脸微微变红了,为了掩饰这一点,她举起扇子掩住半张脸,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定了定神,她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子殿下。 太子果然怒不可遏。 他气得鼻孔张开,好像就要冒烟一般,他连声怒骂道:“那个宋雪莲,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东西,她爹还护着她。我看,宋府迟早会被她这个女人毁了的!” 沈阿娇此时却比较冷静,歪着脑袋扫了一眼卫瑜,忽然笑了一声。 卫瑜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个地方能让沈阿娇发笑的,索性就问了出来。 沈阿娇偏着头,一脸坏笑道:“以前是小女眼拙,一直看不出来太子殿下是如此暴怒的人。你看刚才,你生气时,外面的马都受惊了,多亏桑奇会驾驭马车。” 也许是她与太子比较熟络了,二人之间少了一些君臣之礼,有时会像朋友一般聊天,因此,到后来,沈阿娇情急之下,直呼太子的名讳,太子也未曾生气。 卫瑜搔搔头,大为不解:“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暴君吗?” “也不是,你为我的事情出头时,就喜欢生气。” 话音刚落,二人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妥,神色古怪之后,各自红着脸,沉默不语。 还是太子的脸色先正常下来,他回过神来,说道:“我替你做主,先看看陈遇安那个家伙怎么说。” 说罢,他上前一步,将身止前倾,掀起帘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