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是不能坐马车去的,只是偷偷地向太子府走去。 还好路上比较平安,顺顺利利地到了太子府门口,正想敲门时,陈锋却突然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沈阿娇的面前,微微躬身,万分报歉地说了一句:“打扰了。” 不容沈阿娇反应过来,也不等晓风使出暗器,突然出手,点住了二人的穴位,将二人定在了那里。 沈阿娇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了音。 陈锋满脸诚恳地说道:“实在对不住,夫人,我家大人要见您,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说罢,朝某一个方向招了招手,街角拐弯处,一辆马车向这里走来。 很快,一阵天旋地转,她与晓风已经躺在了马车的软凳上。 陈锋解开了二人的穴道,还是客客气气地再次报歉。 全程沈阿娇都没有说什么,或者是说根本就不能说什么,现下一肚子气,盯着陈锋,颇为气恼地问:“是你家大人的主意?” 陈锋恭恭敬敬地说:“是,我家大人让我传个话,说您现在不能抛头露面。” “我不是乔装打扮了吗?哪里算抛头露面?”沈阿娇不服气地反驳。 终于,晓风实在忍不住了,暗自捏了捏她的手腕,示意她看一看。 她顺着晓风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肚子。 “哦?这算暴露我的身份了吗?”沈阿娇不明所以地反问道。 陈锋与晓风皆是一愣。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吗? 还是陈锋反应快,别过脸去,羞红了脸,说道:“夫人的相貌并没有变,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沈阿娇不以为意,想到什么,又继续追问:“你家大人到底想做什么?” “夫人见了我家大人就明白了。” 明白个鬼! 陈遇安的病情似乎真的已经痊愈了,因为沈阿娇见到他时,他神采奕奕地在厅里来回踱步。 “你现在不适宜抛头露面。”他不等沈阿娇质问,便抢先说道:“沈大人借病不上早朝,倘若你现在去太子府,不是正好落人口实,大作文章吗?” “那,难道我袖手旁观?”沈阿娇不禁有些急了。 陈遇安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去太子府看看。”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 随即,陈遇安直接带着几个人去了太子府。 太子已被禁足多日,门口的禁卫军正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见到有人靠近,立即精神抖擞,拿起武器,像模像样的站着岗。 “站住,此处不能进。”为首的禁卫军首喊了一句。 “我是丞相陈遇安。”陈遇安不卑不亢地回道。 他换了一身月牙白银丝花纹长袍,一根玉簪将头发束起。腰系一条银色月牙白腰封,傲然独立。 军首一见是丞相大人,赶紧客客气气地解释道:“大人,圣上有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会见太子殿下,要不,您还是回去吧?” “哦?”陈遇安挑了挑眉,正色道:“皇上只是下令禁足,不是囚禁,你们擅自越权,禁了太子的一切!需要我上报问问皇上的旨意吗?” 门口的禁卫军迟疑片刻,几人交流后,为首的那人报歉道:“大人,您可以进去了,不过,您的手下不能进去。” 陈遇安微笑着点头致谢,向后面的人微微一笑,便走进了太子府。 太子见到他的到来,甚是奇怪,问道:“陈大人来了?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惊诧和惊喜。 陈遇安轻咳一声,严肃地说道:“我是看不过去,才来看看你。” 卫瑜微微一笑,笑容中增添了许多暖意。 他并不戳破男人临时编的谎言,认真地说道:“我在疫病暴发之前做过一些措施,只是减缓疫病暴发的程度与速度,不能根治。” “阿娇的方子确实不错,你按这张方子去储备药材,越多越好,” 陈遇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说道:“我会给你争取解除禁足的机会。你先好好地呆在太子府,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太子怎会不知他的好意?于是欣然地点头同意了。 末了,陈遇安打算离开之时,卫瑜叫住了他。 只见他欲言又止,再三踌躇之后,方才开口问道:“沈小姐最近可好?” 陈遇安一怔,回头看了一眼太子,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