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三皇子见冀鋆丝毫没有他料想中的惊慌和不安,有些诧异,也有些不满。
但是,形势比人强,如果不是晓涛中了那个丫鬟的毒!如今昏迷不醒,就是太医也无可奈何,他会来求冀鋆?做梦!
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力气语气和缓地道,
“冀大小姐,你的丫鬟将宁公子害成了这样,你不解释一下吗?”
“啥?”冀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可是事关芍药,她顾不得那么多,
“你说谁?芍药?芍药在哪里?”
三皇子更加不满,
“冀大小姐怎么如此顾左右而言他!你装腔作势,难道就能洗脱你丫鬟胆大妄为,将宁公子害成这样的事实?”
“害人?害谁?宁晓涛?”冀鋆有点懵。
“是的!”三皇子重重应了一声。
冀鋆有点明白过来,不管三皇子一张泛着怒气的脸,
“你们把芍药弄到哪里去了?”
三皇子微微蹙眉,
“你的丫鬟没回来?”
冀鋆终于可以肯定是眼前的三皇子或者宁晓涛将芍药劫走,结果芍药跑了,而且,还给宁晓涛下了毒。看起来,好像是芍药和竹叶两个新鼓捣出来的毒!
就是一种模仿“马蜂蜇人”的效果,用马蜂的蜂毒为主要原料,又加了其它一些材料。人沾染上之后,就好像被一群马蜂蜇了一样!
太医可能就是因为没有看到被马蜂蜇到的针眼,所以一时也不能确定是跟马蜂有关。
看宁晓涛这模样,应该是惹到芍药了,芍药将药都招呼到宁晓涛的脸上了!
干得好!
可是,如今芍药你在哪里呢?
冀鋆恨声道,
“回没回来你没数吗?你把人还给我!”
三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的尴尬的歉意,但还是很冰冷地道,
“宁公子有事情将你的丫鬟请去,不料,你的丫鬟趁机逃跑,而且还给宁公子下了毒,如今,这个毒只有你和你丫鬟才能解,还请冀大小姐帮忙!”
“帮忙?”冀鋆心头火起,
“凭什么?你们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劫走我的丫鬟,还大言不惭地说是“请”?我这般请你,你愿意不愿意?明明是居心叵测,还拼了命地朝自己脸上贴金,你这么大的人,这么高的身份,知道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住口!”旁边一个侍卫厉声呵斥,
“你这个泼妇,竟敢对三殿下不敬!还不赶快给殿下赔罪!”
冀鋆冷冷看了侍卫一眼,又转向三皇子,见他似乎在等着自己赔罪,遂冷笑一声,双眼直直看向三皇子,然后眼中尽是嘲讽地朝三皇子福身道,
“殿下,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我的丫鬟下的毒,证据呢?别说我的丫鬟善良可爱,绝对不会下毒,就是会下毒……”
冀鋆见三皇子这次没有抬手示意她起身,她就保持着福身的姿势,同时,也止住了话头。
二人就这般僵持着。
大约有快两分钟之久,因为冀鋆心里默默数着数,数了一百一十多次,三皇子终于抬手。
冀鋆起身,心里骂了三皇子千百遍!
“如何?芍药从宁公子的院子逃走前,宁公子就昏迷了,不是她下的毒还能是谁?”三皇子问。
冀鋆斩钉截铁地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皇子面色微变,
“冀大小姐,百般抵赖有意思吗?”
冀鋆冷笑,
“三殿下,你是瞧不起我的毒,还是瞧不起我家芍药?我家芍药如果给那种居心不良,强抢民女,欺凌弱小,狗仗人势的东西下毒,不出一个时辰就能让坏人死翘翘!还能让你在这里蹦跶!”
“你!”三皇子气得面上微微泛红,平添一份绯色。
冀鋆听说芍药跑出去了,心中虽然担心,但是想,只要跑出去,就有可能被李宓等人发现,反正,人不在三皇子手上,她就不惧眼前的人。
同时,冀鋆也在琢磨,“马蜂毒”就是令人出丑,难受一些,不会昏迷啊!
难道芍药又用了别的?
可是,她没有给芍药特别强的毒药,一是担心芍药保管不慎,自己沾上。二是,也没有太凶险的情形需要特别厉害的毒药。
芍药随身的更多的是迷药,就是用来临时脱困的。
难道芍药误打误撞弄出来什么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