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吃什么长大的,那力气大的,估计火车头都能推动。
为了安抚暴躁的女娃娃,程必达笑的比哭还难看,奴颜婢膝地讨好。
“小姑娘!不,大姐!您放心!朱大海那儿我一定不轻饶。您的对象我会关照东片区的弟兄,绝不找他的麻烦。”
顾清清没说什么,继续看了程必达两秒,回头,骑上车快速离开。
“呼!”
程必达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脸疼都顾不得,赶紧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刚才那位大姐的死亡凝视极具威压,他后背衣服都湿了。
就算在大哥马正立面前,他都没有这么惊恐过。
当然,马正立手底下功夫跟他半斤八两,相差无几,他害怕个屁。
可那位大姐不一样呀,人家一个大嘴巴子下来,他就去了半口牙,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瞧着脚边左一颗右一颗的牙齿,程必达都想嚎啕大哭。
好好的牙齿被大姐扇飞了,脸上疼的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像是有几千只蜜蜂在他脑袋上乱飞。
该死的朱大海,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敢阳奉阴违算计他?当他程必达是什么?
捡起地上的牙齿,程必达心疼地留下两条血泪。
他不敢恨顾清清,他恨的是朱大海。
要不是他来怂恿自己,他会被大姐打落这么多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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