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阿尔布雷希特亲王prinz albrechtstrasse大街,科隆比亚大楼,盖世太保总部。
一下飞机,凯蒂夫人就乘专车抵达。
正如女记者的猜测,她的确是盖世太保的内部人员,拥有少校军衔。
“元首将经由电视直播,聆听您报告,少校。”赶来迎接的副官恭敬的打开车门。
早在1936年,第11届柏林奥运会就首次实现了电视实况转播,促进了黑白电视的普及。显然,作为1943年几乎将欧陆人才网罗一空的第三帝国,实现远距离实时视讯,并不困难。
“嗨,希特勒!”
随着元首大人的半身像出现在大屏幕。与会者都和凯蒂夫人一样激动。
“夫人,元首在听。”见首次参会的凯蒂夫人激动到无法自已,身旁的副官小声提醒。
“啊,抱歉。”凯蒂夫人慌张的表情显而易见。目的一切的元首大人显然很满意。于是用最短的时间平复心情,甚至来不及补妆。凯蒂夫人隔着大屏幕向元首大人汇报工作。
“所以夫人您判断,英美联军的登陆点就是西西里岛。”这明显与元首大人获得的准确情报不符。
“是,元首。”凯蒂夫人其实已经知道,此刻纳粹高层已经断定盟军对西西里的攻击只是佯攻。主攻方向并不是西西里岛。
“好的,夫人。”大屏幕上元首大人的表情却十分高兴:“感谢您的付出。”
“这是我的荣幸,元首。”凯蒂夫人挺胸抬头。
“如果让你再选一个登陆点,会是哪?”大屏上的元首和颜悦色的问道。
“那一定是撒丁岛。”凯蒂夫人斩钉截铁的回答。
听到这句话,与会者都不禁心里打鼓,为“开卷考试”还两次答错题的凯蒂夫人捏一把汗。
“知道了,夫人。”大屏幕上元首大人微笑着结束了视讯。
“夫人,为什么不按我交待您的说?”放下高举纳粹礼的手臂,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耳语质问。
“对不起,长官。原谅我做不到。”比起面对元首时的坚决,此刻失魂落魄的凯蒂夫人仿佛换了个人。
“为什么做不到。”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步步紧逼。
“撒谎。”感觉自己大祸临头的凯蒂夫人鼓足勇气:“向元首撒谎,我做不到。”
“……”听到这句话,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凶恶的眼神竟神奇般的消失:“好的,夫人。您的请求已经批准。”
“什……什么?”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拉出去枪毙的凯蒂夫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您上次申请的战备物资,香烟和丝袜。”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也仿佛换了个人:“元首对您的工作很满意。”
“真是……这样吗。”凯蒂夫人的表情管理已经完全失控。
“当然。一定是这样。”一切尽在掌握的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越来越稳。话刚出口就稳稳伸手,把在鬼门关里走一遭浑身瘫软的凯蒂夫人搂在怀中。
“原谅我,长官。”凯蒂夫人楚楚可怜的仰望保护自己的男人。
“您别介意,夫人。”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莫名的得意。
等被盖世太保头子“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亲自送上专车,又登上返回西西里的专机。在送行人群瞩目下飞上云端的那一刻,凯蒂夫人一路失控的表情管理这才恢复如初。
整个人平静的可怕。
坐在凯蒂夫人对面,冷眼旁观的女军医卡罗尔·贝克这才掐灭烟蒂,冲打开手提包开始补妆的凯蒂夫人微笑着伸手。
凯蒂夫人用同样的微笑回报,将一枚氰化物胶囊交还给女军医。氰化物毒药是毒药界著名的“杀人利器”,无论是自杀还是他杀,氰化物都是最“理想”的选择。由于氰化物具有这些显而易见的优点,二战时期,它成为纳粹的“杀人法宝”,在二战中,超过600万犹太人惨遭屠杀,而这些人中绝大部分死于氰化氢毒气。氰化物同样也被纳粹高官用来自杀。一些间谍或者特种部队人员往往也随身携带氰化物胶囊,以便在有可能落入敌人手中时迅速自杀,免受酷刑的折磨。
“所以这些天我一直做的那些奇怪的梦,还有镜子里看到的另一个我,才是‘真正的我’。”凯蒂夫人其实已经信了。
““时空贴片”的一个重要能力就是将专属分支剧情线上所有重要的“节点时刻”用贴片拼图的形式展现。”女军医卡罗尔·贝克微笑着点了点头:“人生最重要的情感经历,会用贴片的方式拼凑在一起。就仿佛看到无数个‘镜子中的自己’。”
“就是这样。”凯蒂夫人打了个自己理解的比方:“就像是我在沙龙的镜子密室,偷窥寻欢作乐的上层人物和纳粹名流。只不过,这一次看到的是我自己。甚至连我早已忘记的很久之前的‘第一次交欢的记忆’,也无比清晰的映在镜子里。可是夺走我纯洁之身,又在无数个镜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以及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