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看着万怡宁家里的马,被养的如此颓废,心下也不免好奇,这里其他的马,都是个什么样呢?
他再次打量,这里的好马不是没有,可一个個膘肥体壮,看起来就不像是能跑的。
按照《新刻马书》来讲,好马是要膘肥体壮,但这里面却有着很多讲究。
不能是单纯的有膘,那是肥膘,根本没有用,就跟人的脂肪一样。
再优秀的运动员,缺乏运动,养成了一身肥膘,基本上也白扯了。
而周建的那匹拉车的头马,或许在品种上,要比这些马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但是精神头和体型什么的,绝对要超过周边所有的马。
这匹马,绝对是妥妥的千里马。
且不说周建的骑术如何,光是凭这匹马,基本上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差也不会查到哪去!
张瀚心里虽然对万怡宁的马不看好,却也不能这么说,只道:“你这马,看起来神采飞扬,就是不知道,对手的马,怎么样?会不会更好……”
“哼!”万怡宁闻言,鼓起了腮帮子。
不难看出,她对张瀚的说法,有点生气。
自己的马,怎么可能差呢?
“哈哈……”不远处的周建,此刻得意地大笑起来。
大家伙立刻被他的笑声所吸引,转头看向他,只见周建得意洋洋地叫道:“被你小子说中了,我的这匹马,乃是著名一代马王鱼子精华的儿子——鱼子酱。为了这场较量,我专门花100万镑,买下的这匹宝马。现在赌约已经定下,我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说到此,周建举起手臂,高呼一声,“把我的鱼子酱牵过来!”
很快,就有饲养员牵过来一匹黄骠马,看起来确实神俊。
等马牵到周建的旁边,他傲然地扫了眼众人,说道:“莫说你这种不懂马的愣头青,就算是什么李克宪,只要我骑上这匹马,也不惧他们。今天的冠军,非我莫属!”
澳岛那边的人,见他求婚,不过是看个热闹,就算失败,也没说嘲讽他。
但是眼下,见周建如此张狂,什么还直接叫嚣起了李克宪,立马有人不爽地说道:“刚刚被人拒婚闪了脸,现在又出来吹了。千万可别输了,万一输了的话,脸就没地方放了。”
“我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大言不惭的。周少,就你那马术,谁不知道,有了一匹好马,就觉得能拿冠军了。”另有一个澳岛的二代不屑地说道。
“你懂个屁!再好的骑师,也得有好马。就你们的那些马,我已经摸了个门清。没有一匹,能比我的鱼子酱更将优秀!等会看你们是怎么输的!”周建得意地说道。
李克宪跟澳岛这些人的心思一样,不稀罕理会周建的求婚。
可周建主动找茬,让李克宪十分不爽。
李克宪向前几步,打量了两眼周建的马,说道:“我记得鱼子精华是棕色的,你这匹马,怎么是黄色的?上哪串的种,该不会让人给骗了吧!”
“原来是个串子!”“哈哈哈……”“对!鱼子精华是棕色的,这怎么是个黄色的?让人给骗了吧!”“李少,你可别告诉他,要不然,他等会输了,好有借口了!”……澳岛这边的二代们,纷纷奚落起来。
“你们懂个什么呀?这时鱼子精华跟埃姆雷配的种,埃姆雷是蓝钻锦标的亚军,不过是黑色的。配完之后,生出黄色的马,有什么问题吗?”周建大咧咧地叫道。
“那不还是个串子吗?”“就是!”“现在先让他吹吹,等会上了赛道,他就不用吹了!”……澳岛这边的人,又纷纷叫道。
张瀚冷眼旁观,看的分明。
澳岛这些人虽然叫嚣、嘲讽,可似乎缺少底气,隐然是被周建那匹马的来头给震慑到了。
瞧那意思,鱼子酱的母亲鱼子精华在业内好像真的很有名气。
不过,张瀚对这匹鱼子酱却不感冒。
因为这匹马看起来神俊、壮实不假,但也就是如此了,算不得宝马良驹,根本就属于那种外强中干的类型。不说别的马,跟周建那匹拉车的马相比,都差得远了。
张瀚心中暗说,放着好马不用,用这么一屁,活该你输!
只是,自己还需要跟周建赛马,用哪匹马呀?
既然周建不是骑那匹拉车的白马,要是自己给弄过来骑骑,能不能赢下冠军不好说,赢下这个鱼子酱应该问题不大。
“小子!你选没选好马?”这时,周建突然指向张瀚,叫嚣地说道。
张瀚闻言,心头一动,他故意露出为难之色,说道:“万怡宁那一匹,我觉得不太适合我……但其他的马……她好像说的也不算……我这一时间……恐怕也选不到合适的马……”
“你的意思是……就不打算比了呗……”周建没好气地说道。
“也不是……关键在于……得有马啊……”张瀚慢吞吞地说道。
“哎呦我去!这借口找的好……”周建跟着叫嚣着说道:“那你就在这边选,但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