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阻力没了。
那不是可以回去好好过日子了吗?
叶五月也是准备要当娘的人了,想到自己两个妹妹还在家里,跟自己亲娘分开,心里不大得劲儿。
钱桂兰看了眼她:“你别管,俺心里有数儿。”
叶五月不吱声儿了,心里想着有机会跟她爹提点几句。
她看娘的态度,其实就是在等叶祖杨先开口呢。
她叹了口气。
钱桂兰莫名:“你咋了?不舒服?”
“没有啊。”
“那你叹啥子?别总叹气,小心娃娃学了。”
叶五月笑了:“知道了娘。晚上吃啥菜?”
“吃大骨头炖酸菜。”钱桂兰感慨地妈呀一声,“晋南可真会疼人,也能干,三天两头就能吃上肉。这日子,俺以前想都不敢想。”
叶五月笑笑:“那您多在这住些日子。”
“可不嘛,俺都想好了,你这没有婆母,俺照顾你嘞。要是不回老叶家,俺照顾你坐完月子。”
“月子还早呢。”
“很快的。”钱桂兰唏嘘道,“你跟晋南真是该在一起的,你看你现在肉水长得多好,晋南的哑症也好了!当初俺都做好准备有一个哑巴女婿了,没想到啊。”
蒲阳伯恰好从外面回来,钱桂兰说这话也没收声,给他全部听完了。
蒲阳伯也不会多想,甚至笑着应和:“是啊!五月是晋南的福星。”
钱桂兰没想到给亲家听上了,即便蒲阳伯附和了,她还是有些不大自在。
“爹,回来啦?”叶五月开口说话,“晋南咋还没见人?”
“不知道他干啥去了,等他回来再问问。”
叶五月点点头,准备做饭去。
……
苏玉禾从轶奴那里知道,叶云淑只是去叶家看了看就回来了。
连口饭都没吃。
苏玉禾忙问:“叶家的人是不是给我娘委屈受了?”
轶奴想了想:“没啥大事儿,几句口角,你娘怼回去了。”
苏玉禾真想象不出来叶云淑怼人是什么样子。
但轶奴说没大事,那就应该没啥大事儿,苏玉禾没再追问。
吃饭的时候,看见叶云淑状态还可以,苏玉禾彻底放下心。
眼瞅着十一月就要过去了,邹燕和孟欣的最终结果出来了。
两人都是故意杀人。
邹燕因为开口就是鸡叫声,说不出话,而孟欣能正常说话。
孟欣把事情始末全倒了出来,并且一口咬定就是邹燕指使。
孟欣因此被认定坦白交代,从宽了,判的比邹燕少了五年。
苏玉禾听说这件事情时,有些后悔,早知道不给邹燕下‘鸡叫’药好了,让这两人狗咬狗去。
现在算是阴阳差错帮了孟欣一把,倒是让她占了便宜。
十二月带来了一场大雪,一连下了四五天,地上的雪二十公分厚。
红星小雪停课,苏玉禾在家烤火。
苏玉禾心里算着:“等雪停,再上课也不用上多久,一般就十二月底就放假了。东北的寒假时间老长了。”
丹丹正写着作业,闻言抬头看苏玉禾:“姐姐,寒假会有作业吗?”
要是在首都就有。
这里是乡下,苏玉禾不太确定:“等放假就知道啦。丹丹不想写作业吗?”
丹丹抬头:“不是啦。”
轶奴喊了声丹丹:“作业写完没?来轶奴妈妈这边,有好玩儿的。”
“写完啦!”丹丹跳下炕,被突然的冷空气激得抖了下,她也不管,穿上就跑去找轶奴。
苏玉禾看得好笑:“慢点!轶奴妈妈又不会跑。”
丹丹嘿嘿笑了两声儿。
叶云淑媚眼弯弯:“丹丹跟轶奴妹子的关系真是亲密啊,话说回来,叫她干啥呢?”
叫她学蛊毒之术呗。
这话苏玉禾只敢在心里说,嘴上说的是:“轶奴妈妈跟丹丹合眼缘,丹丹正在跟她学医呢。”
“学医好。”叶云淑顿了顿,“我听石叔说过几次,丹丹那丫头连药都不爱记,乐意跟轶奴妹子学?”
“石爷爷跟轶奴妈妈医术方向不一样,也许丹丹就喜欢轶奴妈妈那种,也算是有缘份了吧。”
叶云淑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缘份这个东西很重要。”
叶祖杨带着俩姑娘,来到江家。
叶云淑惊讶得很:“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苏玉禾看着俩个小的,六月拉着十月的手,小十月脸颊被冻得发红皱裂,怪让人心疼。
苏玉禾招呼着两个小的上炕去:“炕上暖和。”
她又去倒了几杯热水过来,两个小的杯子里冲的是麦乳精。
六月是大姑娘了,喝到甜滋滋的麦乳精,欣喜地看了看苏玉禾。
小的十月还不是很懂事,侧过头看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