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奴连续快速干吃两碗大米饭。
这次不仅苏玉禾了,另外两人一样看着轶奴,像是被她这不同常人的行为惊呆了。
苏玉禾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还要,一边给轶奴盛米饭,一边狐疑地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怎么饿成这样?别吃太快,吃慢点,吃点菜,别干吃饭。”
把米饭放到轶奴面前,苏玉禾拿了个小碗,盛了碗汤放她面前:“喝点汤。”
两碗米饭下去,轶奴这次总算没那么饿了,开始夹菜吃,含糊不清地对苏玉禾说:“我去了市郊的山地,收获还挺多。”
怪不得她一身灰扑扑的,原来是上山去了,不知道还以为晚上睡马路边儿攒的呢。
苏玉禾看了眼她无异于昨天的打扮,实在很难相信她说的“收获颇丰”。
她顿了顿,问:“你收获的东西呢?”
轶奴把嘴里的饭咽下,又喝看一口汤,看着苏玉禾,慢悠悠道:“你确定要看?”
苏玉禾想起密密麻麻的蠼螋,头皮发麻:“还是不了!”
“嫂子,先吃饭,等下菜都要凉了。”丁淮催道。
苏玉禾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轶奴,还好她现在慢慢吃了,不像之前那样猛吃干饭。
她伸手抓了个鸡腿,不管别人什么眼色,大口吃了起来。
丁淮瞥了眼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他没说话,感觉说了,就跌份了。
他转头跟苏玉禾说起话来:“那个姓路的东西,被关押起来,一个大男人大小便失禁,被人嫌弃的很,被人打断了手。”
苏玉禾一顿:“你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吗?”
丁淮笑了声儿:“哈哈,我没想那么多,不过我们都没动手呢,他怎么就大小……呃,了呢。”
“谁知道呢。”
苏玉禾随口道,心里却说那是老娘的功劳。
知道路建荣被人打残了,苏玉禾心情好,多吃了一碗米饭。
轶奴吃了四碗,完了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儿。
丁淮嫌弃地看了眼她,却又快速收回来,怕被抓到。
轶奴看到了,但她现在吃饱喝好,就不跟丁淮计较。
她从身上掏出一大把奇奇怪怪的像是木枝一样的东西,仔细看像是树藤。
轶奴把东西递给苏玉禾:“我在山里还看到了这个,我觉得你可能会用到。给你弄了点儿回来。”
苏玉禾惊喜地说:“这是五指毛桃?”
轶奴点头。
“哎呀,这个东西真是管大用,谢谢你了轶奴妈妈。”
苏玉禾说的话挺让人受用的,不枉轶奴给她带回来。
“这树枝,怎么用?”阿琳娜问。
“给我爱人炖汤喝,可惜没有山药,五指毛桃山药鸡汤,当然,也可以炖猪骨,对做了脾修补手术的病人来说,是非常好的饮食。”
“山药啊?”丁淮想了想,“最近没怎么看见,我让人找找。不过江凛那家伙能吃东西了?”
“能喝点汤,吃点流食,等下我借用一下你们的厨房。”苏玉禾对丁淮说。
丁淮点头:“随便用。对了,没有提前准备,厨房里估计没有什么食材,你要用什么?我让人现在去买。”
“也行。”苏玉禾要瘦肉,猪肝,还有鸡肉。
附近就有肉食站,等他们坐着消食完,丁淮的人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丁淮对苏玉禾说:“你说要怎么弄,我让婶子给你弄。”
苏玉禾摇头,她还是想自己来,去厨房的时候,阿琳娜想跟着她。
苏玉禾看了眼阿琳娜的裙子:“你去换套方便的衣服,等会儿我给你扎针。”
这也是要紧事儿,苏玉禾不是单纯来蹭饭做饭,最主要是给阿琳娜扎针。
阿琳娜愣了下:“要换衣服啊?之前不是不要脱衣服吗?”
苏玉禾给她解释:“之前是简单的缓解,现在我要给你做系统的治疗,让你以后不会在轻易过敏发作。”
阿琳娜不太懂,但知道必须要换衣服了。
她有些懊恼:“我家不在这里,我没有衣服。”
丁淮清了清嗓子:“是啊,阿琳娜不住这里。”
苏玉禾看了看他们:“要不送她回去拿衣服?要是不换衣服也行,找个房间,把裙子脱了。”
阿琳娜不想回去:“我脱光。”
丁淮猛地被呛道,站起身:“你们看着来,家里的东西随便用,我去抽根烟儿,有什么事情叫我。”
苏玉禾先把粥炖上,开了后,就把剁碎的猪肉沫放进去,快速打散,用小火炖着。
还有鸡汤,这次只有五指毛桃和红枣,但也可以了。
都放进炖,苏玉禾洗干净手说,没看见丁淮,对阿琳娜说:“你找一间房间吧,咱们开始扎针。”
阿琳娜扎过针,不痛,只有一些酥麻感。
马上就要扎针了也不怕,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