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铺子的钱税,也少交了两成。”
谢县令对高武县的欠税,当然是了若指掌,当即怒道:“休得胡说八道!高武县何时欠了这般多的赋税了?”
程子安抬手安抚,笑呵呵道:“谢县令,别急别急,快吃口茶定定神。”
谢县令气得鼻孔直冒热气,他端起茶盏,猛地灌了一气。
程子安笑问道:“那谢县令,高武县以前究竟欠了多少赋税啊?”
谢县令如实答了,“程知府,你可以去查细账,看下官可有撒谎。”
程子安唔了声,煞有其事颔首道:“我信你。那么谢县令,你就照着你说的数,将高武县的赋税,全部清缴了吧。”
谢县令冷汗直冒,哭丧着脸道:“程知府,高武县的库房,穷得老鼠都会饿死,哪来的钱粮可交啊!”
程子安咦了声,朝后衙指了指,道:“高武县的库房,谢县令恐钱粮放着不安稳,被谢县令搬到了府衙来嘛!唉,天气实在太热,谢县令脑子都热糊涂了,无妨无妨,多吃吃茶,清醒冷静一下。李钱粮,这个差使,就交由你去办。阿爹,你多看着一些。”
李钱粮能报仇,暗爽不已,摩拳擦掌大声应了:“谢县令,快走,别耽误了功夫!”
谢县令如遭雷击,脑子嗡嗡作响。
怪不得程子安要他不要着急搬,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李钱粮是胥吏世家,衙门捕头,捕快,其他胥吏,彼此沾亲带故。
程子安立了李钱粮,将整个胥吏都拉了过去。
前面有高武县的县令吊着他,让他老实听话。
谢县令就是不想做这个高武县县令,他照样走不出云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