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又问:“大哥,要不我们阻止他们继续接受考核?” “不!不行!”肖总舵主强硬地否定,一定不能回头,他想着何巷最好能摧毁所有的考核环节。 感觉自己太过感情用事,连忙补充道:“不可以强子,这个考核基地一旦走进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好大的口气,还想一口气摧毁那里?真是痴心妄想! 若不是他入了我的法眼,他的这番话早就传到了师傅那里,朝闻言,暮必死...... 凤姐想,必须要提醒师傅,将考核级别开到最高,让那何巷早领盒饭。 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吩咐门口的小弟,守好门,要打一个十分紧要的“电话”。 “喂——师傅!”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不悦的“嗯”。 “师傅,我们总舵推荐进考核基地的何巷小组,师傅不能让她活着出来。” “嗯?凤儿,此话怎讲?” “师傅,她必须死!否则,会毁了我们的大事!” “已经毁了!第一幻境已经被连根拔出了,化作一缕青烟四散而去了。” “师傅,这可是你多年的心血啊!怎么能毁于一旦呢?” “凤儿,凭借这个考核基地,我们不但扼杀了不少英雄萌芽,还吸了很多的寿命,得到了年国主的嘉奖。可是,这一切......即将化为乌有了。” “是凤儿的无能,没能将她一举扑杀,让她进入了基地。” “凤儿,这个不怪你。眼下要紧的是用第二关阻止他们,要了他们的命!” ...... 密林探险中的何巷众人,在第一关巨手魔破灭之后,身处的那一片青青草原,瞬间变成了干旱的沙漠。 漫天无边的黄沙,一眼望不到头。 眼之所及,全部是单调的黄色,一棵树也没有。 无数道沙石涌起的褶皱,如凝固的浪涛,始终延伸到金色的沙漠线...... “还好我们所处的这个探险之地,不用吃喝拉撒,不然,这个沙漠会要了我们的小命!”紫茄子一踏上这个沙漠历险之地,就高兴的嚷嚷着,说着胖子在会说的话,这也是对朋友的一种思念。 “是啊,是啊!”萧大个子附和道。 余霏抬眼看了似乎被裹上了一层黄沙的太阳,它依旧信号灯似的一明一暗地闪烁着,但看起来又像是纹丝不动地挂在左前方,他知道时间还是在飞快的流逝着。 滴答——一颗豆大的汗珠留在他的手上,又落在了沙面上,滋溜——一声蒸化了。 “不对!”他思密极恐,大声的喊着。 嗯?一向沉默寡言、做事沉稳的大男孩,怎么如此失态? 大家被他的喊身惊呆了,纷纷围住他,问怎么了? “看,你的小脸通红,在我的眼眸里看你自己。”余霏对紫茄子说。 紫茄子不以为然地说:“嗨,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你忘了,我惯有一张紫红面皮,否则大家怎么会叫我紫茄子?” 不对,不对!余霏着急地摇着头。 他又对萧大个子说:“看你嘴唇很干燥了,是不是感觉到口渴了?” “没有啊!”萧大个子毫不犹豫地否决道。 不对,不对!余霏又着急地摇着头。 ......他挨个问了过去,得到的都是否定回答。 “你疯了吧?热不热,渴不渴,只有他人自己知道。”年佑戏谑道。 年佑君戏谑别人的小眼神肿么辣么帅? 燕歌冷漠的眼神下,藏着一颗炽热的迷恋牌的小心脏。 在她的心底,已经摄取、收藏了他许多的面孔与神情。 有他在集团会议上高冷、讳莫如深的冰块脸;对那个小贱人、大仇人何巷不时就呈现出的崇拜脸;还有对一干花瓶女贪恋时的自足脸;还有对别人的不屑、戏谑;只有对何巷才有的自嘲、自黑...... 此刻,戏谑他人时矜贵的年佑的俊脸,又深深刻在了她心里...... 年佑戏谑语音刚落,何巷垫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费劲地点了一下,“傻瓜小五,你才是个疯子!” 拿掉你的臭手,若的眼神是一把刀,她点过年佑额头的手,已经被燕歌妒忌地割掉了。 知音难觅已觅到,余霏的眼睛像暗夜的灯塔一样明亮,“何巷,我的感觉对吗?” “对!”何巷转而忧虑,“我也感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