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明王妃和楚览后,云酒带着人到了西北军大营的大门口。
云酒对那什么赵坦将军不熟,但彭望和温筑是她推荐来的,且有重武器在手,在这个军营,相当于军师的存在。
“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他们还没走近,就有个大头兵冲他们呵斥。
他们便不往前走了,乙萱上前一步,“我家主子是来找彭望的。”
“彭军师吗?”大头兵嘀咕了句,没有立即回答乙萱,而是跑到一旁去询问一个坐在椅子的男人,看他的铠甲着装,应该是守门副将,大头兵说了一下门前的情况。
可再出来,大头兵冲他们喊,“军营重地,女人不得进入。”
乙萱怒了,正打算要上前理论一番,理论不行,她不介意打一场。
这时,一队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
他们回头看去,为首的竟是靳又寒。
靳又寒也看见了云酒等人,她的一袭红袍格外明艳,他一眼就被那点红,摄住心魂了一般,忍不住看得眼睛都直了。
马儿差点直闯进军营,还是被一个师弟惊慌的扯住缰绳,制住狂奔直往前的马儿,“大师兄,小心。”
靳又寒回神,立刻翻身下了马,大步流星的走到云酒面前。
气质如仙的男人,笑如春风,“你终于来了啊。”
他身后的师弟们都看傻眼了,这一年多,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有了笑模样。
可再一看大师兄对面的女人,师弟们纷纷变了脸色,一个个跟如临大敌似的,偏又恭敬的行礼,“参见主子。”
“无须多礼。”云酒淡声道。
他们起身,便乖觉的站到靳又寒身后。
不等云酒询问,靳又寒便开始汇报这个军营的情况。
“彭望和温筑被他们内外勾结,悄悄将人抓走了,此时,整个军营都还不知道他们失踪,我昨天带人出去找,但没找到。”
云酒挑了下眉梢,“什么时候的事?居然连你也找不到人?”
靳又寒面色窘迫难堪,一下子语塞难言。
他这是被云酒质疑能力了,现实确实是他无能。
“主子,不是这样的,他们身上应该有遮掩物,所以我们一时占卜不出。”一个小师弟为他的大师兄抱怨。
云酒嗯了一声,“内鬼找出了吗?”
“我正准备回来找。”靳又寒忙道。
“那就进去找。”
“好。”
有靳又寒带路,但到了军营大门处,还是被那个小副将拦住,“说了多少遍,军营重地,女人不得入。”
“放肆,这位是墨王妃。”
小副将微抬下巴,倨傲不屑,“就算是皇后,也不得进入军营。”
靳又寒怒了,他从未仗势欺人过,第一次想在云酒面前表现,却一个守门的小副将给为难过。
靳又寒直直盯着小副将,那小副将忽然就定住了,眼神慢慢涣散。
“放行。”他说。
“放行。”小副将大声重复。
于是,靳又寒引着云酒直奔议事大营帐而去。
六个如花妙龄的美女进入军营,那就跟羊羔入了狼群,引起无数注目礼。
“她们是什么人啊?一个个都好漂亮,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
“跟祭司殿的人在一起,应该是祭司殿的那些师妹们吧,你们可别乱打歪主意,只是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有人忧心忡忡,“只怕要大战咯。”
“那怕啥,我们有威武神器。”
在他们的议论声中,靳又寒带着云酒直接闯入议事营帐。
“靳又寒,你放肆,擅闯议事营,你知何罪吗?”
有个副将早就不爽祭司殿的人在他们大营屡屡出风头,对无官无职的靳又寒,自然更不爽。
平时不敢得罪,但这次是靳又寒有错在先,他指责得理所当然。
“赵将军,你的人联合外人抓走我的彭师弟和温师弟,难道不准备给我个说法吗?”靳又寒不理睬一个跳梁小丑,目光犀利的盯在赵坦身上。
赵坦满目威严,和不爽,自从被封上大将军,还从没有人如此对他吆五喝六的。
“你们祭司殿在皇权之外,本事比天高,既然是你们祭司殿的事情,你们就自己处理。”
赵坦显然也因自己的功劳被祭司殿的两个毛头小子抢了去,而早心生埋怨。
云酒从靳又寒身后,走出一步,“赵将军河还没过,就想先拆桥,也得先问问本妃答不答应。”
赵坦一见云酒,莫名发虚,感觉即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是,他是男人,是将军,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
说出去,他将来在军中必然威严扫地。
这么一思虑,赵坦面对云酒只有愤怒和不屑,“墨王妃,本将军不是皇上,也不是墨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