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潜国大祭司?他也来找小九婶的麻烦?”
“对,没错的话,这次的什么瘟疫事件就是那个大祭司的阴谋,而且据扬九汇报,昨日他们火烧县主祭天,不但没烧死县主,反而让县主浴火重生成凤凰,县主应该就是四国都在寻找的凤主。”暗卫说出自己听到的只言片语而猜测。
楚扬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同时也对未来无法预知的危险,感到迷茫和无措。
三国联手的话,他九叔和小九婶如何能对抗?
云酒等到天亮,整个杏云村人身上的迷药都化解,她又让鬼卫去砸墙。
“里长,云族长啊,不好了,云酒命人在砸房子。”
云赋记得昨夜明明焦虑得睡不着,得知了一个最不该得罪的人,往后他和杏云村还有好日子过吗?
那个大师固然厉害,云酒是生是死,他的下场都不会好。
云酒可是说了大师是龙潜国的大祭司,若是被墨王按个通敌的罪名,他全族全村死路一条啊!
正越想越害怕呢,可一阵晕眩就不知道后来如何睡着了。
这会儿刚一醒,就听到外面有人在鬼叫,听到又是云酒的事情。
他心里突突的厉害,外衣都顾不得套,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开门问来人,“到底怎么回事?”
“云酒她说要搬家,但这里的房子也不想留下,所以让人在砸呢。”
云赋知道云酒心中有气,她发泄了就不会记恨他们了吧?
云赋不确定,便任由道,“砸就砸吧。”
反正东西也不是他家的。
“可是她不仅砸自家的,还砸赵家的,还砸那三个作坊。”
云赋捂心口,为三个作坊滴血。
“啊,她凭什么砸作坊啊?那三个作坊都是村里的。”云珊因暴怒而一张脸过分扭曲。
尤其是想到最后没烧死最恨的人,反而成就了一只凤凰。
凤凰再好,那也是妖獣。
对,她不是人,就是妖獣。
烧不死,那就挖心剖肝。
云赋对上自家女儿疯狂森然的眼睛,不由打了个寒颤,他实在搞不懂她对云酒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
但现在不是询问这些的时候,而是云酒。
无论如何,他都得留下云酒。
“云酒,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砸墙啊,砸自己的就算了,怎么还砸作坊的,砸人赵家和秦世子家的墙?”云赋听到村民来报,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看到云酒连她辛辛苦苦建起的宅子也砸,再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幕幕,震撼的心,久久不得平息。
一愁未解,又添新愁,他快头秃了。
怎么办?
“赵家和秦世子托我砸的,砸完了还会烧掉,里长就当我们从未来过此地吧。”云酒声音淡淡,不喜不怒,“哦对了,村里那些据说得瘟疫死掉的人,我又给救活了,人很快就会回来。”
她话音刚落地,从后山那条小径正好有一批人,背着背篓走过来。
为首的两名黑衣男子,应该是云酒的护卫。
他们将人直接带到眼前,云赋和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一时都还反应不过来。
一张熟悉的脸,分明是他们前几天卷了草席,扔进大坑里的死人啊。
“他们……”
“他们是大柱、云春、云金……不,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我亲手埋的啊。”
“啊!那这是诈尸吧?”
云酒瞪了那个叫嚷着诈尸的妇人,“这大白天的,诈鬼呢,早说过他们不是瘟疫,而是被人下了毒,而本县主刚好会解毒,就给他们解了毒而已。”
“既然你会解毒,为什么不早点为他们解毒?”有人不爽问道。
云酒无所谓道,“自然是为了抓到幕后黑手。”
“你这是拿我们的命在作践,抓不到的话,你是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整个村子死绝。”有人愤怒云酒的行为。
“作践你又如何?”云酒一个眼刀子甩过去,那人缩了缩脖子,“这不你们还没死绝,本县主就差点被烧死了呢。”
云酒讽刺的话,让众人面颊一热。
“小酒,谢谢你救了我们。”下来的人,一看到云酒就忙着跟她道谢。
云酒神情淡冷,“不用,你们回去吧。”
“儿啊,你还活着,真好真好,我差点就跟着你去了。”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娘在下山的人群中,一寻到自家儿子,亲眼看到他还活着,直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这些天,她差点哭瞎眼。
“娘,我没事,我还活着,这都多亏了县主。”中年男子抱住老娘,感激的看向云酒。
可惜云酒不看他。
云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情复杂又苦涩,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件事?
“小酒,这次是我们的错,我给你道歉,要不你也去我家砸墙,只要你能消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