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自己一石头,一时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来,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可不就是花伯吗?花伯当时看着这少秋这么赤身祼体地站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而自己的老婆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可不就是被吓着了吗,这便一时动了气了,在这少秋的身上砸了一石头,将之打倒在地。 见少秋倒地了,花伯甚至凑上前来,干脆想将之杀了算了,如此之人,缺德至此,天天想着自己的女儿不算,尚且还打起了自己的老婆的主意来了,此时不杀了此贼更待何时?可是花婶劝住了自己的男人,这更使花伯相当之窝火,自己的老婆之所以劝住自己,不让自己对此贼痛下杀手,不就是为了日后能够与之在这荒山野岭斯混来着? 花伯一时甚至想把这俩人都杀了,反正出了这档子事儿,自己活在世上亦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意思了,杀了这俩,纵使是为之而去抵命亦认了。对自己的老婆,花伯本来也是相当气愤的,可是这毕竟是自己多年的老婆,一时有些下不了手,再者说了,自己老婆平日里并不是这号人,之所以如此,可不就是拜此人所赐? 少秋因为不注意之缘故,受了花伯一石头,此时一根骨头已然断了,躺在地上不住地号叫着,姑且以如此之办法减轻一下自己的痛苦。“我并不是想与你女人做坏事,不过是看在她……”少秋这么为自己辩解着。 “你还说!”可是这话尚且未说完,这便听到花伯吼了一声,这要是传出去,荒村的人们都知道了此事,那么自己呆在这个地方也便算是没有什么意思了,这不,一时相当之气愤,在吼了一声之后,这便又凑上前去了,想在少秋的头上砸一石头结果了他的性命算了。 “伯伯,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还请你手下留情!”少秋说了这话,这便一时没有说话之力气了,一时低下头去,趴在地上不作声了。 “真是这样的?”花伯问了花婶一下。 “是这样的,也不知为何, 上了这大山,一时非常之寒冷,这便想向少秋借些衣物穿来着,不然的话,还真是有些受不了诶。”花婶这么对自己的男人说道。 “你他妈的不用狡辩,我还不知道你,可不是看在这小子年轻有力,这便想在这大山上,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做那事来着?”花伯这么问了一声,一时也不听这花婶的话,却也不打少秋了,这便下了大山,反正自己的女人已然是花了心,干脆成全人家算了。 “唉,伯伯别走啊,不是这么回事情,我没有做错什么呀。”少秋这时也强忍着疼痛从地面之上爬起来了,对着花伯离去之背影如此说道。 可是再看这花伯之时,已然是不知去向了,花婶此时可不敢呆在这大山上了,一时想回去,不然的话,此事以后就怎么也说不清了。此时也不怕冷了,对于少秋的衣服,不要说穿了,纵使是看一眼也不敢看了。 可是,花婶虽然是想走,可是不知为何,这两腿已然是有上千斤重,不要说走了,爬都爬不动矣。花婶没有办法,亦只能是呆在这大山上,与少秋在一块儿,想躲开,可是无论如何也是动不了身,只能是这么呆在这大山上,听天由命罢了。 花伯下了大山,因为看到了这么不光彩的一幕,心情之不好受,那是自然的,这便在自己的屋子里不住地喝着酒来着,似乎不如此就活不下去了。而看这天井外面,已然是一片之昏暗了,天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此时想起呆在大山上的自己的老婆,心里也是疼的,可是想起老婆之所作所为,一时颇为气愤,这便甚至想死了。 门外,一片乌云不知何时悄悄地出现了,看上去,颇为诡异,而神算子说了,当看到自己的屋子门前有朵乌云之时,便是他大难临头之日,一时喝下去的酒都化为冷汗流出来了!自己已然是够悲惨的了,女人呆在大山上与一不三不四之人躺在一块儿,尚且不知在作何坏事,而一朵乌云竟然在此时悄悄出现,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