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此时站在吴老爷子屋子门前,拿着菜刀,砍在吴老爷子的大门上,令吴老爷子此时又握枪在手了。一见吴老爷子拿着枪出来了,花伯一时不敢了,不然的话,再被打一枪的话,断不是个事。 再者说了,小花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也出现了,不住地对着吴老爷子说着好话,而看到小花甚至跪在自己的面前,吴老爷子一时心软了。毕竟此乃是自己的亲家,不至于为了一些小小的事情便杀了他,不然的话,自己于心何忍呢? 小花此时想走了,但是吴老爷子叫住了她,三毛一时也走出来了,此时小花想走的话,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见小花不从,并且花伯也拼死抵抗,一时吴老爷子不敢对小花怎样了。 小花回到了自己的家,而吴老爷子此时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一时甚是感到窝囊。不过,花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弄不好,自己可能真的会杀人的,一时也不便再追究此事,只好是不了了之了。 吴老爷子这天又去了吕镇,吕镇真是个好地方呀,一时坐在一个吊角楼,往下面河面看去,一片之波光潋滟,不时有小鱼儿跳出水面,弄出一波纹亦相当之美丽。吴老爷子此时坐在这吊角楼,而三两穿着甚少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不时与这吴老爷子调笑着。 吴老爷子虽然是一把年纪了,可是力气颇有,这不,把其中一个女士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倚着栏杆,望着小河东去。吴老爷子看了看这风景,一时也觉得无聊,便又走出这吊角楼,复回大街,不时碰到过往之荒村的人们,见了吴老爷子,纷纷为之竖起大拇指。 吴老爷子骑着这位女士,不久便出现在神算子的面前,神算子为人最是恨这些不正经的男人,此时见吴老爷子如此老不正经,一时也是无语。不过,看到吴老爷子有钱的份上,一时也不便多说什么,而对于那位骑在吴老爷子脖子上的女人,却是不住地长吁短叹着。 “你来了?”神算子坐在木桌边,对这吴老爷子如此问候着。 “是啊,能不来吗,既已到了吕镇,而老兄此地,那是断不能不来呀。”吴老爷子如此说道。 “有多少钱?”神算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吴老爷子于是把这身上的钱悉数给了这神算子,自己又骑着这女士,在吕镇大街小巷走来走去着,此时,发现一位男士亦跟着自己,而对这吴老爷子不住地骂起了坏话。吴老爷子可能不知道,此女士即是那位男士的老婆,本来以为自己的女人在吕镇不过是给人家缝缝补补地干着活,那承想竟然是在做这事! “放她下来,不然的话,老子和你拼了。”那位男士如此对着这吴老爷子吼叫着。 “走,我不认识他,不要理会,没人敢动你分毫。”女士如此对着这吴老爷子说。 “小文,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位男士哭泣着说。 但是,吴老爷子骑着那位女士不住地往前走去了,不久便已然是看不到那位男士了,吕镇人来人往的人群之中,一时消失了吴老爷子与那位女士。只有那个男士趴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声音虽然是不大,却足以令人不堪。 且说花伯这天,因为天气相当之好,便又在大山上干活,而这天日之炎热,真是堪比热带赤道。不过,为了把这庄稼地里的草悉数锄去,受点苦不算什么,不然的话,庄稼种不好,这才叫丢人呢。 花伯此时看到,在自己的大田里有头牛站着,不住地啃咬着自己地里的庄稼,而且浑身漆黑,此时看来好不怕人。不过仗着是大白天的,一时并无可怕之处,甚至想把这牛赶到别人的田地里去,可是当走到那牛之身边一看之时,发现又什么也没有。 花伯此时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便也不管了,又走回原来锄地之处,可是转过身来又听见牛哞了一声,而且声音之凄凉,足以令人落泪。花伯此时回过头来一看,发现这牛依然是呆在自己的大田,不住地吃着自己大田里的禾苗,这还了得,岂不反了天了? 一时愤怒之下,花伯甚至不惜踏坏了庄稼,冲到那牛之身边一看,牛还真是不怕人诶,而这眼睛看人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是冷的。而且这牛也较一般的牛来得大些,作为庄稼人,花伯自是认识荒村的大大小小的牛,此时对此牛左看右看,就是搞不懂到底来自何处。 一时花伯也不敢看了,而反观此牛,却在自己的地里来往驰骋如入无人之境。不过这些庄稼虽然是经过此牛之踏踩,却并无一点点的损失。 此时,这牛更是扑向了花伯,可是这牛所过之处,只是掀起了一阵风而已,并无多大的影响。不过这也不太好,花伯这便即刻下了大山,去自己的家里搞到了一些纸钱之类的,这便再度上了大山。 此时看这牛时,已然是不见了,而自己的庄稼虽然是被这牛叨扰了半天,依然是完好无损。花伯此时在这大山上不住地烧起纸来了,平生还从未碰到过这号事,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