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坐在码头上,看着那双红色的鞋子,此鞋子是漂亮的,可是又显得如此悲催。自己的女到底在什么地方去了呢? 七月半还真是个不吉利的日子呀,早知道自己的女会不见,好花就不该叫自己的女下河,不过,此时后悔又有何用?几个人走上前来,叫住了自己了,要自己与她们一起去抓怪物。 不过,终于有人坦白了,这怪物之说是自己平白无故编造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怪物这回事情。不过,好花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就此不见了,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了呢? 好花找之不着,一时也不找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对着自己的男人不住地哭泣着,这么大一个女就此丢了,这叫人如何释怀呢?不过,好花的男人却颇为豁达,说没了女,自可以再生一个,这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砍脑壳死的!”好花此时在自己的男人身上打了一下,“不正经!” 如此过了几天,好花终于是无法放心,不把自己的女找到,这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甚至到了无法入睡吃饭也吃不下去之地步。这天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一个人去了吕镇,想找到那位神算子,为自己把把脉,找到自己的女。 吕镇依然是一片之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红着绿,妖艳之态直是令人发指,更可恨的是,当街竟然有人跳起了舞,姿势之不雅,简直有如禽兽。好花一时不敢看,怕万一得罪神灵的话,亦相当之麻烦,这便悄悄地闭上眼睛。 在吕镇大街走了一阵子,一时尚且不知该往何处走去,不时询问着过往之行人,七拐八拐,这才最终找到了神算子。神算子正坐在大街上,当着人们必经之道路,纵使是挡了道,看在此人之神机莫测,却也并不敢得罪。 好花看到这位神算子时,发现其人神态有些异样,瘦削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肉,两颧深陷下去,眼眶更是深得里面似乎没什么东西。而此人长长的胡须飘飘扬扬的,一时竟然有出尘之态,看之不得不使人对之油然而生出敬畏之心。 “来者莫非是想寻找自己的女乎?”神算子似乎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便如此相问。 听到此人如此问道,好花一时吓懵了,不问而知,可知此人道行之深,这下得好好伺候之,不然的话,万一得罪,将是人生之不可逾越之劫难。这不,听到这神算子相问,好花这便走上前来,不住地说着“是”。 “敢问小姐漂亮否?”神算子如此问道。 “还行吧。”好花一时悄悄地回答一声,不知这老人一把年纪的,尚且还要做什么事呢? “可否什么也不穿,站在吕镇大街一天呢?”神算子如此问道。 “这……”好花一时沉吟着,毕竟吕镇不是一般的古镇,而且上吕镇赶集的人亦可谓相当之多,其中颇有不少熟人,而自己如此做法,让人知道了,以后再在荒村做人的话,这怕是有些困难的。 “钱我有的是,只是想知道你的诚心,如果不敢,那么就不要问自己的女的下落了,你走吧。”神算子如此说。 “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毕竟此事有些出格,而且我作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一时也做不出来。”好花如此说。 “想要自己的女的下落,那么就只能是这么做了,不然的话,你就走吧,永远也不要来找老夫了。”神算子说道。 原来这神算子曾经在荒村住过一段日子,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神算子亦如平常一样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可是看到一人走来了,在其身后跟着一只黑狗。那人见了这神算子,这便唆使自己的黑狗去咬人,当时把这神算子可谓是咬得体无完肤,甚至还被那狗在自己的脸上吐了一脸的口水。 而那人见神算子为人相当之好欺负,一时也是得寸进尺,这便赖在其屋子门前不走了,因为看到了这神算子的女人正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这女人在荒村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当时那人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便已然是不舍得走了。而这神算子躺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刚刚被狗咬过,一时不住骂着,哭泣着。 那人见神算子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一时也便就坐在其屋子门前了,而此神算子的女人,因为怕着那人,这便并不敢得罪。那人当作这神算子的面,与其女人做了坏事了。神算子当时真的是打落牙和血吞了,记得那人是荒村的一个壮汉,也不知得罪了神灵还是么则,竟然娶不到女人。 当然,人们对这神算子也是深恶痛绝,其为人之不正经,什么活不好干,非要成为神职人员,见那壮汉对其如此,纷纷拍掌叫好。而神算子本来也是荒村之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猝然被人如此欺负,其怨恨直是比天还大,不过当时荒村的人们颇不待见此神算子,只能是默默忍受而已。 那人便是好花的爷爷,而这么多年过去了,神算子对之当然并没有忘记,每每想到那事,神算子尚且要不住地流出泪水。此时见好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