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刚走几步,赫然一块石头挡住了去路,想过去的话,非得跨越之,而以少秋之身手,欲跨此石,非是容易之事。但是,听见花伯阵阵呼救之声,不过去的话,亦不是个事。 可是,更多的石头从天而降,塞住了前进之道路,此时走不过去了,回过头来,看见那头牛已然是从大田里走出来了。此时红着眼睛,晃了晃脑袋,对少管可谓是气愤不过了,眼看那牛便要扑过来了,而只要被这牛尖挑了一下,少秋便会没命。 此时听不到花伯的声音了,而少秋只好爬到这石头上,看了看天,已然是满天石头飞舞,更有不少砸在人家的屋子上,尖叫声此起彼伏惨不堪言。少秋站在这石堆,而那牛似乎也想爬上来,却终于还是因为动作之不敏捷而束手。 此时断不能再呆在这石堆上了,因为这石堆随时可能会垮掉,届时人不离开,便会与之玉石俱焚。少秋跳下去了,纵使是距离如此高,亦当有所不惧,为了生存,此时不顾忌那么多了。 刚一跳下,这石便已然是轰然倒塌,幸好少秋动作敏捷,否则以此石头之巨大,压死一个人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可能是上天神佛之保佑吧,不然少秋何以能死里逃生呢,不过自己倒并不要紧,救出花伯才是正事。 当少秋爬到花伯家的时候,发现此屋子并无人,四处空空如也,而小花的影子一度也消失不见,能见到的不过就是一些碎的碗渣和一些倒在地上的木桶而已。少秋没有看到人,可是刚才自己明明听到有人呼救,不是这花伯又能是谁呢,可是此时又发现这屋子并无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花伯家独立于一片荒原之中,一千米之内不见人家,此时少秋呆在此屋子,而这天空更是不住地听见狂风呼啸着刮过。石头与一些断了的树木横扫荒村,一切皆残破不堪,而看少秋自己的屋子之时,相隔如此遥远,一时尚且看之不到。 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人们纷纷不敢躲在自己的屋子,而是上了大山,不然的话,巨石砸下,以屋子之单薄何能阻挡石头之上万斤的力道?少秋此时也断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了,此时沿着山道走去,得去大山上看看了,黑匪纵使是不准自己呆在那儿,也不管这么多了,此时不呆在这山洞,那么便只有死路一条。 在这山洞里,黑匪此时正在与瘦弱男子争吵着,黑匪故意把自己的鞋子扔到洞外,却要这瘦弱男子冒着被砸死之风险去捡回来。当然,瘦弱男子并非傻子,知道出了山洞,便极有可能一去不回。当时与这黑匪也是颇口角了几句,但是黑匪之意思相当明了,只有瘦弱男子一死,那么少妇便会是自己的女人了。对此,瘦弱男子纵使是知道得相当清楚,亦无办法,不然还能把这黑匪杀了吗?就凭他能杀得了黑匪? 见瘦弱男子并不去捡,黑匪高高扬起巴掌,不听话的话,以黑匪之蛮不讲理,这便要打人了。但是,瘦弱男子说什么也不去,不然的话,这石头在天上到处翻滚,万一砸中了,怎么得了呢? 正于此时,少秋出现在这山洞外了,顺便把那只鞋子捡起,交到了黑匪的手里,但是,在黑匪一声断喝之下,少秋又不得不把这鞋子放下。看在少秋肯帮自己捡鞋子的份上,黑匪饶过了他,对于他之进洞,一时也并不多说什么。而那头牛也已然是冲过来了,要不是黑匪允许少秋进洞,这牛估计就是追上他了。此时这牛见洞中人多,一时不敢造次,更不敢进洞了,只是哞了一声之后,又不住地走去了。 天上不少石头不住地落下来,砸在这山洞门前,一时石头翻滚如潮,颇有不少滚进了小河,吓死了不少没什么见识的鱼儿。而瘦弱男子之站在这山洞之中,面对这黑匪之刁难,一时要自己冒着石头雨,却要去为之把这鞋子捡回来,真是气愤之至,可是论打根本就不是这黑匪之对手,一时也只能是忍气吞声,不然呢? 少妇站在这黑匪之身后,见黑匪如何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时也是无语,在强大者面前,作为一介女流,少妇能说什么呢?但是,瘦弱男子知道这黑匪之险恶用心,届时自己死了,他可以明目张胆地走进自己的屋子与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而荒村的人们对于此等之事,历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根本就无人在意。 这出去是不可能的,瘦弱男子说什么也不肯出去,而黑匪这便在他的脸上打了一拳,把这瘦弱男子的牙齿打掉了,瘦弱男子此时想还击,但是面对这强大的歹徒,想以一己之力对付之,世界上是有不少以弱胜强之战例,但是在此却大大地行不通。这不,黑匪当作他的面,对少妇调戏有加,甚至还想当作荒村人们的面睡了这少妇。 对此,瘦弱男子亦只能是干看着。“如若不去捡鞋子,老子便会采取进一步之措施,届时你不要怪老子心黑手辣。”黑匪威胁着瘦弱男子。 瘦弱男子看了看天空,发现这天上似乎不下石头了,这便冲进了这旷野,而那头牛却错误地以为是少秋出来了,这便一牛角刺过去,当时便把这瘦弱男子挑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瘦弱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