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寒之侵袭而生病。再病上加病的话,人生之存在还有何意义呢? 花伯敲开了少秋的屋门,而呆在这屋子中的少秋这时已然是坐在桌子边上看书了,而这书对花伯是不算什么的,不过这既然是自己送的书,花伯的脸上这时未免有些得意。 “去吃饭去。”花伯这么说,而说完这话,也不顾脸上碎屑纵横,仅只轻轻地用手抹了抹,便以倔强的口气非要这少秋去其家中吃上一顿饭。 少秋本来是不打算去的,不过人家这么盛情相邀,一时如何好意思拒绝,这不成心拂了人家的意吗? 少秋只好跟着这花伯到了他的屋子,却看到这狗爷正把手搭在这花婶的手上,这花婶的手看上去,已然是粗糙不堪,岁月之无情从这手上可以一目了 然。而这狗爷的手这时不过还算是细皮嫩肉的,而要强行搭在这饱经风霜的大手上,这成何体统? 花伯这时当然是看到了,却装作不见,而令这少秋无论如何也要坐下吃饭。少秋与这狗爷可谓是不共戴天,而甫一与之相对,真正是颇为不自在,本想离去,却又怕拂了花伯的意,日后相见岂不是有些难堪? 狗爷看到少秋来了,这一介书生在他的眼里,算个屁呀,当时仍旧把这手放在这花婶的大手上,而脸上这时已然是大红一片,不知是缘于酒呢,抑或是为了女人? 少秋一看这情势,再呆在这,怕是不大好,而奈何花伯强令自己坐此,有什么办法,只好无语地坐着,且落得吃顿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