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文程的话,多尔衮眉头紧锁。
“所以,你怀疑,血鳞会压根没有用人在传递消息,而是用鸟???”
“没错!”
“可是,用鸟如何传递消息??难道是信鸽?可如果是信鸽的话,那岂不是更加的明显吗??你们会这么久找不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多尔衮眉头紧锁,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之色,看着眼前的范文程。
范文程面上露出智珠在握的表情。
他的眼神之中带着笑意,朝着眼前的多尔衮说道:“没错,正常来说,用鸟儿来传递消息,无非就是信鸽,或者是将信件绑在其他种类的鸟儿的腿上。
这样虽然容易传递消息,但是同样的,其实也容易露出破绽,正常这么说,是没错!不过如果他们传递消息,用的是最常见的麻雀呢??”
听到范文程的话,多尔衮眉头微微一皱。
“麻雀??麻雀怎么传递消息???”
多尔衮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看着眼前的范文程,十分的不解,他想象不到,怎么才能用麻雀传递消息!
“说起来也很简单,无非是将消息写成足够小的纸条,绑在小鸟的腿上,不过这种办法容易被发觉,也容易出现破绽,所以,我猜测,他们应该用的是另外一种办法!”
“另外一种办法??”
多尔衮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范文程。
“将纸条塞进鸟的肚子里!”
另外一边。
宋义刚刚离开宫廷,他并不知道范文程回过头去找了多尔衮,所以心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至少在他看来,多尔衮他们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血鳞会了!
而且,血鳞会已经决定放了济尔哈朗了,血鳞会的谋划,也是时候收网了!
想到这儿,宋义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
从宫廷之中离开之后,宋义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天牢之中。
“大人!”
“大人!”
宋义来到天牢,周围的官军纷纷朝着宋义行礼,然后让开了一条路。
宋义的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面无表情的朝着前面走去。
很快,宋义来到了天牢的深处。
天牢深处,济尔哈朗的双眸有些暗淡,虽然身上完全没有什么伤势,甚至可以说,身体都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但是他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各种见不得人的折磨方式,已经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
“郑亲王,这段时间您受苦了!”
宋义面上带着感慨的神色走进了牢房之中。
“我们经过调查,发现,您却是没有和血鳞会有勾结,所以,我们奉主子的命令,来送您回到王府之中,还请您原谅我们这些天的冒犯!”
宋义诚恳的朝着眼前的济尔哈朗说道。
此时济尔哈朗眼神之中带着仇恨的光芒盯着面前的宋义,眼神之中满是痛苦与仇恨!
他有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多尔衮终于是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您没有什么罪过!”
宋义恭敬的朝着眼前的济尔哈朗说道。
“呵呵,那我这些天受的这些刑罚,就这样算了吗??”
济尔哈朗咬牙切齿,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宋义,恶狠狠的开口道。
“刑罚??什么刑罚??”
宋义面上全都是茫然的神色。
“你们对郑亲王用刑了??”
宋义直接转过身,朝着一旁的几个狱卒问道。
“没有啊!”
几个狱卒面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我们哪里敢对郑亲王用刑啊!”
几个狱卒面上满是惶恐的神色。
听到这几个声音,郑亲王目光瞬间扫过眼前的几个狱卒!
不是之前的几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宋义朝着眼前的济尔哈朗说道成:“王爷,你既然说动刑了,那应该是有伤口的,对吧!这种东西,我们一验便知!放心,我们…………”
听到宋义的话,此时的济尔哈朗哪里还不明白!
一定是多尔衮!
好毒!好狠毒!
自己这些刑罚算是白受了!
因为自己身上根本是连一点点的伤口都没有!现在几个给自己上刑的人也找不到了!
这种情况下,自己能怎么办??
非要说自己被受了重刑?
关键是,谁信啊!
查不到伤势,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济尔哈朗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宋义,宋义面上带着笑,站在原地点头哈腰。
“好啊!宋义!你很好!多尔衮!很好!非常好!”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