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秦渊的话,燕姣然先是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当即怒不可遏,她要咬死这个狗男人。
这说得是人话嘛!
狗,太狗了!
简直丧良心!
这个狗男人,居然想趁着自己和明栈雪交换身体的时候,借机和自己的妻子交流感情和人生哲理。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啊!
过分,太过分了!
居然拿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挟她。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但是这感觉离了大谱!
燕姣然俏目怒视,羞恼交集道:“狗男人,你敢!”
秦渊嘿嘿一笑,很是得意:“我有什么不敢?”
“可是,陛下你说得要来硬的哦。”
“既然陛下不准备留情面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客气不是?”
“微臣这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陛下,你可还满意?”
满意……
朕可太满意了!
燕姣然面赤如血,咬牙叱道:“狗男人,你想怎么样?”
“自然是不进宫咯。”秦渊嬉皮笑脸道。
“好,朕答应你,不会再强迫你进宫了。”燕姣然妥协了。
自己似乎真的斗不过这个狗男人。
偏生又舍不得一刀结果了他。
只能任由他拿捏咯……
秦渊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已经谈拢了,咱们也该去吃午饭了。”
话落,便准备离开。
“慢……慢着!”
燕姣然蹙着眉儿瞧了瞧他,倏尔跨前一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秦渊。
“既然,你不想进宫,朕也就不勉强你了。”
“可朕和你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你难道真的对朕一点感情都没有么?”
“朕的便宜你已经占了,朕这辈子,非你不嫁,你总该负责的吧?”
“再说了,朕和你费尽心思,治理好的大周,总不能便宜给外人,你说是吧?”
“这还是你给朕讲的道理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令人心生怜悯。
燕姣然的意思,秦渊很清楚。
说白了,就是赖上他了。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甭想跟她撇清关系了。
现在既然不能来硬的,威逼自己妥协,就只能来软的了,打感情牌,希望自己心软。
“唉……”
秦渊叹了口气,“陛下,你这是何苦呢。”
“这世上有的是可以作为你夫婿的好人家。”
燕姣然死皮赖脸道:“朕不管,朕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
“别个儿人再好,朕也不要,朕只要你。”
语声又娇又烈,明知她是做戏,秦渊仍听得面上红热,荡气回肠。
“你别想跑,你若是跑没了踪影,朕找遍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的,决计不会与你分开!”
燕姣然说得泪眼汪汪,弯如排扇的浓睫眨得几眨,终于滑下一行。
“此事,以后再说吧。”
秦渊无奈之下,只能用上拖字诀。
“当真?不是拒绝哦?”燕姣然抽抽噎噎止住啼哭,红着眼眶道。
秦渊点头道:“嗯,以后再说吧,只要不让我进宫,我就不会走。”
“那好,一言为定?”燕姣然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秦渊身子一拧,就从燕姣然的怀中挣脱开,点足飘退。
燕姣然这才回神,糟糕,又让这个狗男人跑了。
燕姣然只瞧见秦渊的身影一晃,便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屋子,等她追出去时,已经连衣影都瞧不见了。
“狗男人,你是跑不掉的!”燕姣然气得跺了跺脚。
……
大厅。
秦渊还没进门,便被一阵喷香给勾得馋虫大动。
还得是火锅啊!
闻着香,吃着更香。
这个蠢娘们可真会点餐。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菜都上了,你人跑哪儿去了?”明栈雪微笑着看着秦渊,寒气逼人。
“咳咳咳——”
秦渊轻咳了几声,解释道:“为夫刚刚有点内急,去了趟茅厕。”
“让你们等急了。”
“咦,陛下呢?”
“陛下去哪儿了?”
明栈雪悠悠道:“陛下说要换身衣服,也消失很久哩。”
说完,便把目光投在了秦渊的身上,紧紧盯着他。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秦渊没有解释,只是上前,握住她的柔荑。
明栈雪本想挣脱,奈何秦渊抓得很紧,只得将脑袋别到一旁。
“唉……什么时候能开吃呐。”
李银环已经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