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为了稳住朝廷的才给孩儿分了地。”
“孩儿也坚决留在王府,哪也不去,封地的一应事务,均由父王决断!”
燕吉元也拱手道:“二哥的意思,就是孩儿的意思!”
燕策天眼神忽然变得犀利异常,紧紧盯着堂下的两个儿子。
他微微抬起下巴,那副傲然之态,自然而然便流露身为秦王的滔天气焰。
在这般威压之下。
燕民世不慌不忙地拱手一揖,从容道:“其他藩王的家事我们管不着,但是秦王府绝对不能乱!”
“为了父王的霸业,一些个封地算得了什么!”
他的神情丝毫没有因为燕策天的森冷而改变。
良久。
燕策天忽然发出一声长笑,指着两个儿子点头道:“好,很好!”
“不愧是本王燕策天的儿子!”
燕成建却高兴不起来,反倒忧心忡忡地望了两人一眼,目光很是复杂。
好一会,才挤出一副笑容,快步走到两位弟弟面前。
紧紧握住二人的手,激动地说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兄弟三人的手握得紧紧的,互相凝眸看着对方,眼中均有泪光闪烁。
见到自己的儿子们如此团结。
“本王有你们这样的儿子,何愁大事不成!”
“哈哈哈——”
燕策天自然欣喜若狂,哈哈大笑起来。
豪迈的大笑声一扫阴霾,响彻整座秦王府。
同一时间,一队队精通毒术的精锐,穿着粗布短打,背着大包小包,在季东明的安排下,快马加鞭,奔赴京州城外的各大灾民营区。
……
灾民营区。
一队队衙役一边敲锣打鼓,一边拱卫着小吏游走在大街小巷。
“铛铛铛——”
每敲三声,便能听见,小吏拿着喇叭,扯着嗓子,长声呐喊道:
“知府大人说啦,诸位要记住——”
“饭前勤洗手!”
“喝水要烧开!”
“屋子多通风!”
“有病早点报!”
一位淘米的妇人,听见了这喊话声,娇笑着问道:“娃儿他爹,喝水为嘛要烧开哩?”
李二虎咧嘴一笑:“管恁多作甚?青天大老爷说的,一定错不了!俺们照做就是。”
……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在这般清冷的月下之下,京州城外暗潮汹涌。
而皇宫却截然不同,灿烂的繁艳已经悄然隐去,换做了一种醉人的清幽。
此时的宫苑内格外寂静。
燕姣然坐在床头,十指交缠,柔腻酥白的手背托着腮帮子。
眼波似醉,朱唇水润,雪靥生晕,喃喃自语:
“狗男人,朕又要来啦。”
“也不知道朕这一手推恩令,你觉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呀?”
燕姣然娇笑着,脑中不由得浮现起,秦渊的那张脸。
是眉毛眼睛全都皱在一起,愁眉不展?
还是眼神闪躲,神色难明,疑神疑鬼?
又或者是扼腕叹息,愤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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