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也被气到了,“你明明那样的嫌弃我,为什么还要碰我?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对,我就是要碰你!”他的话,也开始不过脑子了,直接摆烂。 贺池无语,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容尊说过的话。 傅禹森的眼中有她。 是这样吗? 因为眼中有,所以才会明明很在乎很在意介怀,却还是情不自禁。 是自己想的这样吗? 贺池总觉得也许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但,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到了现在你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傅禹森顾不得太多了,现在脑子里一团乱,只能凭本能做事。 他声音低沉暗哑:“贺池,你再惹我,就别想出门了,生完孩子再说。” “你!”她还想要再说。 半点不给贺池回绝的时间,男人瞬间夺走了贺池的呼吸。 “这是你惹我!”他低声威胁。 “离我远点!”贺池声音有些急促,努力推开男人的身体,可是,脖子处温热的感觉袭来,立刻让她噤声。 “你最好不要惹我,因为我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没有把你给掐死。”他一字一句道。 贺池蹙眉:“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难道你是喜欢上我吗?” 傅禹森一下愣住了,然后他什么话都不说,狠狠的啃咬住贺池。 浴缸里的水,被两人扑通扑通的,弄得溢出来太多,地面上都是水。 但傅禹森顾不得了。 又在浴缸里给了贺池一次后,贺池就晕了,闭着眼睛瘫在了里面。 男人给她冲洗干净之后,把她抱回了床上。 贺池头发湿漉漉的,也顾不上了,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而傅禹森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然后看紧闭着双眼的贺池,看着他小巧的脸蛋,被自己留在身上的斑驳的痕迹,目光不由得温柔了很多。 但,想到她跟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就忍不住的心里一阵发狂。 傅禹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贺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想到了孩子没有接猛的惊醒,立刻打电话给云姨,确定孩子们已经被接回来的时候,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贺池这才看向四周,屋里一片安静,开了灯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傅禹森并不在这里。 他什么时候走的贺池并不知道,但想到中午到下午,他两次让她差点死过去,她就一阵懊恼。 他心里到底是有多生气,才会这样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起身去浴室,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那么的清晰,明显忍不住的骂了一句:“禽兽。” 身上留下的草莓的痕迹那么的明显,还好不是在脖子以上。 但也需要穿稍微高领一点的衣服,才能够遮住痕迹,不想被人发现什么,贺池也只想粉饰太平去衣帽间拿了衣服换上。 她下楼的时候,楼下也是一片黑暗,沙发上依稀有猩红的火头在闪烁着。 接着,贺池闻到了一股烟草的气息。 有人在! 贺池一下蹙眉,然后开了灯。 只见傅禹森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身体轻轻的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姿态很是慵懒。 贺池蹙眉看他。“你为什么不开灯?” 就跟个鬼一样,坐在沙发上抽烟,还是在黑暗里,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怎样? “想事情!”他也没有沉默,相反还是回答了贺池的话。 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堆在那里,也没有人收拾,贺池看到,不由地脸红,她赶紧去捡起来地上的衣服。 傅禹森看了她一眼。 贺池把衣服捡起来送到洗衣房的洗衣机里,洗上了之后,才回来。 傅禹森道:“坐下来谈谈。” “谈什么?”贺池反问。 “谈一下,在孩子们面前我们不只是我们,还是他们的父母,所以要保持情绪的稳定。”傅禹森道。 贺池一怔,确实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话。“你管好自己就行,我在孩子们的面前,不会有坏情绪的表现。” 傅禹森蹙眉。“但在你的心里有坏情绪表现的人是我了?” “如果你说话总是带着刺的话,那肯定是的。”贺池道。 “咱们两人,说话总是带着刺的人是你吧?”傅禹森反驳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