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直接说明自己的意向,是真的不能帮,要是真的帮了秦王妃,遭殃的,还不是她的灵秋? 她的乖乖外孙女? 想了想,绝对不可能,加上向司闵还调戏了灵秋这个孩子,绝不可能容忍。 秦王妃低泣着继续抹泪,声音细小的说道:“臣妾知道自己一个人人微言轻的,可臣妾这辈子就一个孩子啊,当初生闵儿的时候,身子亏损,王爷怜惜臣妾,说再也不让臣妾生产了,这么多年,王爷倒是做到了,可臣妾却只有闵儿一个孩子呢。” 说着,又轻轻的低泣了起来。 看着这么一朵小白花王妃,赵灵秋是真的额角抽了抽,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唐氏,你深知哀家的性子,便不用在这里说这些,哀家说过,没有这么权力去管,冤有头债有主,你的儿子欺负了哀家的外孙女,他被抓起来了,长个教训,哀家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就看到唐语嫣抬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太皇太后。 “不可能的,绝无可能,闵儿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莫不是灵犀郡主污蔑的我闵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唐语嫣的眼中朝着赵灵秋看过去,闪过一丝的怨毒。 就是这一丝的怨毒,让赵灵秋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当街调戏,百姓即可作证,秦王妃就算是爱子心切也应该明辨是非,若是不能明辨是非,那么本郡主给王妃一句俗话?” “纵子,等于杀子。” “王妃,不知道可曾听过?” 唐语嫣没说话,她低着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到了她眼中的算计。 “郡主危言耸听,也不过是想要本王妃不再求着太皇太后罢了,可本王妃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要宠着的,可闵儿,乖巧懂事,怎么可能是郡主所言的那种人呢?” 看着赵灵秋的时候,唐语嫣一口咬定的就是赵灵秋胡言乱语,怎么可以相信她一个人的话呢? 太皇太后的脸色一沉,看着唐语嫣的时候,眸色狠厉。 “唐氏,谨言慎行,在哀家的面前数落了哀家的外孙女,你的胆子倒是很大。” 唐语嫣明显是还想要说点什么,可赵灵秋却笑呵呵的说:“莫不是王妃也想要依葫芦画瓢,打算说外祖母纵容也等于杀我呢?可惜了,我自认长得还行,起码做不出那种耍流氓的事情来。”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将唐语嫣的脸色刺的泛白,轻轻的咬着下唇,十分的怪异。 说起来,这个唐语嫣也三十好几了,不求她打扮多好,起码,不要装着衣服不谙世事的少女模样了。 让人瞧着,只会觉得此人,脑子有问题。 奈何,秦王的脑子才是真正的不正常的, 面对这样的小白花,竟然能够捧在手心这么多年。 “外祖母纵容于我,我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王妃纵容世子爷,如今世子爷闯了大祸,还是杀头的大罪,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来,这位王妃还不知道吧,自己的儿子马上就要参与一场跟他实际上没有什么关系的篡位了。 即便是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甚至被抓了,但那些人的里面依旧会有向司闵。 有人,想要通过这种事情陷害向司闵,就是为了让他们都以为,跟着他们一起去的人里面,内鬼就是向司闵。 赵灵秋捏了捏眉心,只要人脑子里有了东西,可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像是已经抓住了什么一样。 季彦青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自家娘子。 唐语嫣懂啊是看到了季彦青的时候,他不说话想着男人的通病。 “传闻中,季首辅是个妻管严,如今一看啊,倒是不过如此啊。” 唐语嫣的激将法,要是换了一个人,也许就这么中计 可这个人是季彦青,就么有那么容易 ,不紧紧是没有这么容易,还会被季彦青反驳。 “臣这辈子所求不多,不过是娘子均安罢了,妻管严又如何,臣愿意。” 季彦青看着赵灵秋的时候,又变得会说话了。 只是在反驳唐语嫣的时候,变得不会说话罢了。 赵灵秋笑了出声,这个唐语嫣,真的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的吗? “秦王妃,如今世子只是进了监牢,并非下诏狱,不用觉得一副天塌了的感觉,若是真的罪证确凿了,那世子可是直接 诏狱了呢。” 他们手上的证据,只是可以证明那个人是向司闵而已,但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