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眼神,自觉没有与这种人讲道理的必要。
要不是怕一不留神弄死他,林怀洲就给他和刘大年一样的待遇了。
林怀洲什么都没说,把刘力浦的手拷在病床上之后便转身离开。
他如今这副尊容,想跑是不可能的。
走出病房,林怀洲发现给他带路的大夫竟然等在外边。
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见林怀洲出来便迎上去。
“领导,我在这儿五年了。”大夫把本子递给林怀洲,“这是我了解的刘力浦和刘大年做的恶事……你看看吧。”
林怀洲接过本子,随手翻开一瞧,第一页标注的日期当真是五年前。
笔触已经有点儿模糊了,纸张有几处还有泪痕,边缘有些磨损的毛边,想来是被他翻开过无数次。
第一篇详细的记录了一个女孩的遭遇,褪色的文字书写着震耳欲聋的愤怒。
他又翻了几页,这个本子上的记录时间跨度很大,长则两三个月,短则一天两三篇。
话语也渐渐简洁。
从最初的愤怒,到中期的茫然,再到最近几页时,几乎只记录了姓名、伤情以及一两句话的原因。
林怀洲翻着本子,从字里行间看到了一颗滚烫的心在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