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川重君知道的更多……
巫妲决定试一试。
她斟酌后开口：“所以，你会告诉我关于万女士的信息吗？对此，我需要付出什么？”
她诚恳道：“我们很需要这个消息。”
如今，万女士带走了张露露，战力大涨。
再不赶紧想办法找到她，情况恐怕会难以收场。
川重君轻笑一声：“太早让别人知道你的渴求，只会让你身上的筹码失去重量。”
“但我并没有什么筹码，所以无所谓。”巫妲坦诚道。
论战力，她大概率不敌川重君。
论情报，加上背后整个调查局，估计也只能和川重君打平。
从一开始，她就处于被动。
双方之间所拥有的筹码，天差地别。
川重君微微抬眼看她，尤带着笑意：“你倒是很诚实……不过，我确实是来帮你的，我会告诉你关于万锦凡的所有消息。”
“我需要付出什么？”巫妲紧接着问道。
川重君摇摇头：“我现在帮助你，只能算是一种投资……你现在，还太弱小了。”
巫妲抿了抿嘴。
她现在身边有着刚刚进阶的雾失与郑雪，还有从鬼村之后跟随她的顾容容。
论战力而言，在整个调查局都是数一数二的。
但到了川重君眼里，她还是太弱小了。
巫妲又忍不住想起了祝千秋。
是不是祝千秋眼里，如今实力大涨的他们，在他眼里，还是当初那一群，可以被他随意碾死的虫子？
巫妲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去想这些。
总之，她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强大到可以杀死他复仇的程度。
现在，她更需要专注眼下的事情：“好吧，这是我欠你的人情，等我变强了，我会还你的……”
鉴于对方是身份不明的厉鬼，巫妲不得不补充上一句：“……在不违背我原则的情况下。”
“放心吧，”川重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们有着相同的目标。”
“什么意思？”巫妲看向他。
川重君却没有再回答，只是说道：“我要开始说了。”
巫妲也来不及思考他话中深意，只是竖起耳朵听。
“说起来，你很幸运，只找了两个地方，就成功来到了万锦凡的老家。”
巫妲甚至麻木的懒的感叹，川重君的消息果真灵通。
“b市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大城市，出现了很多名门世家，万家便是其中之一。”
“万家的历史追溯起来，恐怕要到两百年前，在b市根基深厚，与土皇帝无异。”
“万锦凡是万家嫡系，她自幼聪慧，长大后又有着漂亮的容颜，引得追求者无数。”
“她喜欢艺术，立志于当一名画家——但家族却强硬要求她从商，继承家族产业。”
“在庞大家族的威逼下，万锦凡的画家梦就此夭折——可她并不甘心。”
“她偷偷私底下收藏名画，自己也会动笔作画。在长大，得到了部分权力之后，她终于有了一点自由。”
“她经营了一家私人画廊，但由于家族的不赞同，这家画廊知情者甚少。”
“因此，这画廊基本变成了她的私人博物馆，用来收藏她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名画，以及她自己的得意之作。”
“出于家族不想让她‘不务正业’的压力，她想收集画作其实有不少压力。”
“但是，她有着出色的容貌，以及深厚的背景，吸引了无数追求者。”
“而他们，为了讨她欢心，自然愿意替她从世界各地搜罗画作，好博美人一笑。”
“就这样，万锦凡的私人画廊内的画作越来越丰富。”
“直到有一天——”
川重君喝了一口茶，看着对面巫妲紧张的模样，才缓缓开口——
“——她收到了一副鬼画。”
“没有人知道是谁送的，它好像是自己悄悄出现在了画廊门口，与众人送她的礼物混在一起。”
“万锦凡将鬼画挂在了自己画廊深处。”
“从那以后，她就发了疯。”
“这或许不是俗世意义上的发疯，因为她表面上，依然是冷静自持的，与平常别无二致。”
“然而，私底下，她却开始杀人——她动用手段，用自己的智慧欺骗，美貌引诱，权力压迫……”
“她杀了一个又一个人，放干他们的鲜血，以此作画。”
“她很聪明，将一切都掩盖得很好。”
“因此，当有人发现她的异常，通知家族之后，一切都太吃了。”
“她杀人如麻，已经彻底疯魔，无法挽救。”
“她的家族不愿为此蒙羞，遭受损失，决定抓住她，秘密处决。”
对上巫妲疑惑不解的神情，川重君微微一笑：“你要知道，当某个势力在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