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有志和吴寡妇的是事已经有了初步的定论。 大伙见杨有志妻离子散的,也不好意思看热闹了,一边散去一边讨论方才站出来一锤定音的盛禾: “有志这个外甥女可真是个狠人啊,居然直接将他舅舅往火坑里推,还把家产都让给了陈翠莲!” “是啊,虽说这样没便宜到那个贱货吴艳秋,但她亲舅舅也跟着遭罪了,她怎么做的出啊?” “我倒是觉得那姑娘有点骨气,帮理不帮亲!这种狗男女,就该得到这样的教训,就该下半辈子讨米!” 众人都散去了,杨大伯还想说点啥,但是被杨大娘揪着耳朵拎回去了。 吴寡妇见大伙儿都散了,也没啥能闹腾的了。 她才被杨有志给扇了一巴掌,知道杨有志现在被惹急了正气上心头,于是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呲溜一下爬起来就跑了。 这件事闹这么大,吴寡妇也不敢回娘家丢人,在黄昏时分,她偷偷扎进了一片后山的小树林里。 村子里的人很少来这片小树林,所以根本没人晓得这里头还有一间小竹屋。 吴寡妇将竹门推开,坐在了简陋的床上。 床是用几块木板和草席搭起来的,稍微一动就“嘎吱”作响。 吴寡妇一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就一团乱麻,气得直用手锤床。 她之所以盯上杨有志这块香饽饽,是因为他手里有爹娘留下来的田产铺子,就算天天在家里闲着,也比整个村子大部分人过得好。 这下倒好,这些好东西转手都便宜了陈翠莲那个老女人! 陈翠莲跟着杨有志享受这么多年了,也该她吴艳秋过过好日子了吧? 都怪那个杨有志的外甥女,她这么一搅和,事情完全就变了风向! 吴寡妇的脑筋在飞速运转着,她急需一个人来帮她拿个主意。 就在这时,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暮色沉沉的林子里,门忽然被推开,吴寡妇却并不觉得害怕,甚至高兴地迎了出去。 “冠军哥,你终于来了!”吴寡妇迫不及待扭着屁股过去:“呦!咋还蒙了个面布过来?” 男人将面布摘下,露出的面容正是杨大伯杨冠军。 他熟门熟路坐到竹床上,一把搂过吴寡妇的腰: “今儿你这么一闹,我替你说了两句好话,我家那婆娘不依不饶,我好不容易出来的,绝不能让人发现了!” 吴寡妇见男人的手往自己衣裳里钻,忙拍开:“今儿不是来说正事的吗?你怎么又想了?我这胎还没坐稳呢,你别猴急!” 杨冠军在家里对着自己媳妇儿根本下不去嘴,都快要憋坏了,将裤腰带一解,翻身把年轻美艳的吴寡妇压在了竹床上: “咱们俩的事儿就是正事儿!艳秋,你就放心吧,我是杨家的族长,有我护着你,准没问题! 咱们还是按开始说好的来,你明面上嫁给杨有志,安安心心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我呢,会揪着杨有志的这个‘错处’,把他爹娘留下的产业搞到手! 到那时候,咱们就什么都有了,我也不用再怕我那丑媳妇儿了!我一脚踹了她,再把你和咱儿子接到我身边来,咱们一起去县城,再也不用理会这一村的蠢货!” 吴寡妇听着杨冠军的这些话,眼里又充满了希望。 她现在在村里的名声已经臭的和浇地的大粪没两样了了,只有离开了这里,她才能彻底重新开始。 “原本事情都很顺利,就是那个姓盛的嘴巴多,现在杨有志一心想把家里的财产都给陈翠莲,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嘛?我可不能白白嫁给杨有志那个冤大头!” 杨冠军的呼吸急促,在吴寡妇的腰上拧了一把: “你这女人家的就是胆子小!怕啥?我是杨家的族长!还真能让那个姓陈的外人把我杨家的财产给带走?!” 有了杨冠军给的定心丸,吴寡妇总算是放松下来,她的身子滚烫起来,承受着杨冠军的冲刺: “死鬼!你轻点儿,我肚子里还有娃呢!” “怕啥!正好让咱儿子知道知道他爹的厉害!” …… 竹床吱嘎吱嘎响的厉害,两人正在屋里酣畅淋漓,丝毫没有察觉到窗户外头围了一圈的人。 站在最前头的是村长还有杨家的几个长辈,幸好这是在夜里,否则大伙儿就能看到他们各个顶了一张大红脸。 再往后就是被当“冤大头”的杨有志和陈氏夫妻,还有一些爱凑热闹的村民。 盛禾站在最前面,泰然自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