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两?!” 父子俩齐齐惊呼,随后又捂紧了嘴唇,不敢声张。 “禾儿,这可不是小钱啊,这是一般农户人家两三年的年收啊!” 盛江将那二十两银票数了一遍,确认盛禾没有夸大事实。 盛禾解释道:“其实是我自己研制了一批香水和墨水,和上回来咱们家吃饭的淮爷进行了合作,通过镇上的王老板在北域售卖。” 盛禾顿了顿,又道:“爹,阿江,我有一件事一直还没和你们坦白,这笔生意的本钱,是我卖了我娘的嫁妆铺子。” “禾儿,你、你把你娘的铺子卖了?”盛志远脸色一变。 盛江神色也变的复杂。 那些铺子不光是先母杨氏的嫁妆,而且还有铺面租金可拿。 不过这些年经济越发不景气,很多店铺都租不出去,或者以低价出租。 盛禾道:“爹,铺子的租金一年加起来不过三两银子,全部卖出去也只有十两。 你们相信我,我拿着这些钱没有乱花,我一定可以利滚利,让咱们家的日子越来越红火!” 盛志远知道如今舞川县的行情,女儿这么敢拼敢闯,用手头的资源做生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叹口气,慈爱地看着闺女道: “禾儿啊,只要你一心向好,不像从前那样为不相干的男人犯痴傻就行。你做生意,爹支持你!” 盛江也点了点头。 他没理由不同意,毕竟他阿姐挣的太多了! 日落西山的时候,盛禾盛江姐弟和爹一起回家。 这时候天色还亮堂,但那些在镇上摆摊卖菜的村民们都准备收摊回家了。 盛禾兜里揣着热乎的二十两银票,她想买点好吃的好好犒劳一下家里人,可惜时值荒年,有钱也买不到啥好东西。 就在盛禾有些失望的时候,目光忽然锁定在一个猎户的摊位上,她脑中灵光一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