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状元,他说的可是真的!”
楚状元看着秦会手中的物证,他打死都不能认。
一旦认了,不说堂兄,就是眼前这位姬大人都饶不了他。
现在于子桓的荷包可是在秦会手中,他要让秦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自食恶果。
楚状元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算计,痛心疾首道:
“堂兄,实情并非秦会说的那般。”
他长叹一口气道:“当年是秦会和柳立二人嫉妒于子桓才学比他们好,为了阻止于子桓和他们同考场下场,他们二人则是使计谋害于子桓不能参加乡试。”
秦会立马急了眼,“当初明明是你楚状元惧怕于子桓在考场上压你一头。”
“现在你居然将此等罪名扣到我和柳立头上,楚状元死到临头了你还不认!老子手中不仅有于子桓的荷包,还有往年你我来往的书信。”
楚状元不以为意道:“那就请秦兄将书信拿出来,正好借此以证我的清白。”
不光他秦会留了一个心眼,他楚状元也不是个傻得。新笔趣阁
当年他对秦会无休止地索取烦不胜烦。
直到后来,他不愿再去和这个吸血鬼相见。
便让书童依着他的字迹给秦会回信。
且每封信都小心谨慎,虽是不耐烦,却没有透露出他教唆秦会暗害于子桓的任何一点。
秦会当下脱下身上的长袍。
他内里另有乾坤。
长袍的背面内侧封了一个布兜。
秦会将布兜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立马是一封封书信。
秦会冷眼看着楚状元,将书信上呈给沈昭。
“王爷,这些都是证明楚状元让学生等人陷害于子桓,给学生等人的报酬和来往的书信,还请王爷过目。”
沈昭看着楚状元有恃无恐的态度,看来这些书信都有猫腻。
否则楚状元不会是现在这般轻松自得的神色。
到底是楚状元更技高一筹。
沈昭接过书信,将信件打开。
每一封都是简短的几句话,没有一句能证实楚状元指使秦会陷害于子桓。
上面大多是。
“秦兄适可而止,我不会一直被你这样要挟下去的,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银钱。”
不然就是。
“秦会,我不会再给你银钱你若将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沈昭皱着眉,看着信件。
直到将这几十封信件都看完,都没找到一句有用的证据。
这里只有楚状元回给秦会的,并没有秦会写给楚状元的。
这些信件一点用处都没有。
“秦会,这上面并没有标明楚状元指使你陷害于子桓的回话。”
楚状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秦会自以为聪明,其实不然他和柳立一样是个蠢货。
否则当初他也不会找他们二人。
只不过后来秦会这个蠢货妄想以此控制他。
他本不想取他们二人的命,奈何他们找死啊。
虽然一直没能杀了他们,但是过了今日便是他们二人的死期!
秦会有些慌乱道:“王爷,你看仔细了,上面可都是楚状元气急败坏的回话。”
沈昭将信件扔到地上,“秦会,你来告诉本王,那一句话是证据!”
秦会连忙捡起地上的信件。
“王爷你看,他让学生适可而止,最后一次给学生银钱。”
沈昭冷着脸道:“这并不足以说明什么!”
“王爷,学生因为受他的指使害的子桓不能参加当年的乡试,学生一直心里有愧,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一度身心备受折磨,不得已看诊问药,花费银钱巨多。”
秦会声泪俱下道:
“学生家中并非大富大贵人家,学生承担不起这每日的药钱,所以给楚状元索要治病的银钱。”
“王爷,若不是因为他让学生陷害于子桓,他怎会平白无故一次又一次地给学生银钱。”
沈昭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转而看向楚状元。
“状元你有何解释?正如秦会所言,若非你指使他干坏事,你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银钱呢。”
楚状元气定神闲道:
“堂兄,我同秦会是同窗好友,是他因为自己心生歹心,害于子桓不能参加乡试,一直担心此事会暴露出来,担惊受怕导致他心神不宁,求医问药。”
“状元不忍看他因此毁掉整个人,所以才会伸出援手相助于他,奈何他心里歹毒,不知悔改,再三同我索要银钱,我心灰意冷之下才会给他如此回信。”
秦会他有张良计,我楚状元便有过墙梯。
“堂兄,虽我被他伤透了心,还是于心不忍他无钱看诊,所以每次都会放话最后一次,每次还是会给他。”
楚状元悲痛万分道:“没成想我的一片好心,今日居然被他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