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余侃到树丛的一边拄着枪杆小解,突然被人用绳索疾速地套住身子,并蒙住眼睛,夺去步枪,堵住嘴巴。这连续的动作只花了几秒钟。 接着,他被四个人架住,两个托起前肢,另两个托起后肢,直往密林中走了不知多远,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余侃感觉到绑架他的是一帮女匪。那些人的呼吸、声音和动作让他辨别出来了。她们把他推进一个点着火炬的山洞里,在没有扯开蒙眼布条的时刻,他的眼前就依稀着麦黄色的火光。 当扯开了蒙眼布条和塞住嘴巴的花巾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薄薄的玫瑰色睡衣的女人,富有诱惑性的双乳隆起,随着身体的节律微微颤动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方生就一双三角眼水灵清秀。 顿时,她娇嗔地微蹙蛾眉,用新西兰地方语对这个绑架来的男人说:小爷子,不要害怕。这个洞穴的北面是我们的村庄,非常不幸,村庄里没有一个男人,几年前男人们都在沙场战死,我们村就成了寡妇村。我们把你抢过来,是要你做我们寡妇村的小丈夫。 余侃感到惶惑,不敢看面前这个肥胖的女人,他的眼睛望着洞壁上插着燃烧的一支火把,就着光泽发现洞里的空间够宽敞,并排着一个个小格房,都挂着彩布门帘。许多女人围过来了,她们咧嘴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样子妩媚。有的叫余侃面前的胖女人为大姐或女王,一个半裸胸乳的胆大女人说:女王,快享用这个男人,你用过之后,让我们也分享一下他的滋味。 走开吧。胖女人不高兴地嚷道,还瞪她一眼。那个女人不情愿地退让一步,说我们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男人,现在见了一个男人,不能享用,看一眼也不行吗? 这些女王都考虑到了,不要瞎胡扯。一个缴获了余侃的步枪的高挑女子也帮腔训道,并把枪柄在地上一磕,狠狠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于是洞穴里的女人们鸦雀无声,就看女王怎样发落这个陌生而英俊的男人;就看这个男人怎样成为女王的小郎君。 余侃的脸庞最开始覆盖着畏惧的阴影,现在已然消失,却又泛着羞赧的光泽。 胖女人望着他说,你来到寡妇村里的寡妇洞,就不要害羞了,你将享受到帝王一样的人间艳福。恭贺你! 这时,胖女人把手一招,一个女仆立即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杯红酒,胖女人拿起一杯递给面前的男人,男人手一推之后摇头。胖女人只好将那杯红酒放回托盘,示意女仆退下。看来,这是一只没有开叫的鸡公。胖女人在心里暗想,又瞧着他娇嗲地说,小郎君跟我来吧。 可是男人一动不动,胖女人又使一个眼色,只见三四个高挑的女人,推搡着男人跟着胖女人走。 胖女人绕过一排小格房,那边是一间大格房,在烛光的映照下,一个女人半裸着肌肤如雪的身子正在扭捏作态,这时闪出一排女人也都半裸着身子环绕着她伴舞。还有的双手交叉着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做保健样地反复摩挲。 她们看见一个男人来了,陡然停下所有矫情的动作,都争相抛媚眼。胖女人观察男人的反映,只见他先是捂住双眼,然后是双手抱头颔首忌视。 我就不相信天下有这么呆傻的男人,近色而无欲。胖女人自言自语地说着。 此刻,她向两个半裸女子饬令想办法软化这个男人。两个半裸女子,一个丰腴,一个苗条,丰腴的上前拉开那男人的手,多情地说:小爷子,你睁眼看一看我这“荷塘月色”香艳绝伦。 可是他不全睁开眼睛看,只眯缝着眼睛看,或俯首看自己的脚尖;苗条的见他不吃文的一套,就干脆来武的,竟然解开他的衣扣裤钮,渐渐地他的上下身子被扒光。男人没有反抗,只是紧张,苗条的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他闻到了这个女人从肌肤中散发出的一股香味,感觉自己有点心猿意马了,但是一点都不敢动弹,像一个在欲海中被迫沉沦的傀儡。 这个苗条的女子对他并没有罢休,随着又用红润柔软的双手交替着捏摸他特有男人味儿的身体,丰腴的女子也不甘落后,抓住他腰间的裤衩正要下拉,却被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胖女人喝令罢休。 两个半裸女子刚刚走开,不睁眼看的男人却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可是马上又垂下目光。胖女人见男人的情致调起来了,便拉着他走进最里边一间布置得特别温馨雅致的房子,将他推在一张香软的床上,床垫单是一块绿底绣边缀有鲜花的新西兰上好布料。 胖女人摘起床头柜上放的一束玫瑰,凑近这个侧躺着的男人鼻尖浪漫地说,我要你今天尽兴品味这玫瑰的香味。 一会儿,她把玫瑰放回原处,起身合上门帘。门帘外,站着两个半裸女子,就是刚才把男人的情致调起来了的二位。只要她们的女王——胖女人从门帘里出来,她们俩就可以进去分享同一个男人,这也算得是女王对有功于她的二位的奖赏。 两位半裸女子等候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