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景现在对傅昭宁有一种诡异的在意。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不会再理会傅昭宁,但是简直就跟见鬼了似的,现在他越来越关注傅昭宁!
而且他还专门派了几个人,就负责盯着傅昭宁。听听她今天去哪里了,见了什么,干什么了。
只可惜,没多久,傅昭宁竟然跟着隽王离京去了。
也不知道傅昭宁有什么可带的,她能干什么?
而且,傅老头还住进了隽王府。
隽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承认了傅昭宁这门亲,还把人家祖父当成长辈了?
他本来还以为傅昭宁就那么草率地嫁给隽王,会过得很惨。
她就是空有美貌的草包,以前一直缠着他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很丢脸,毕竟她天天穿着不合身的旧衣裳,灰头土脸的,让人都不想去注意她的长相。
他还曾经不少狐朋狗友形容她,说傅昭宁就是一只野山鸡。
结果现在野山鸡成了隽王妃,每天穿新衣了,又长了些肉了,容光焕发,容颜都跟上了一台阶似的。
他又想,隽王会不会就只是把她当个玩物?
玩一玩也就腻了。
谁知道傅昭宁又突然医术过人了!
那隽王应该就是需要她吧?毕竟听说隽王一
个病弱的人,快要活不下去的了。
但为什么去取太上皇的东西,这样的大事,还要带着傅昭宁?
他本来还想着隽王要是出去这一趟,再也回不来了,那留下傅昭宁自己就守了寡,他又可以去她面前嘲讽她呢。
可没了有傅昭宁的京城,显得特别没意思。
萧炎景这几天总是梦见过去。
过去傅昭宁一直跟在他后面,问他什么时候成亲,还说成亲之后她会好好打扮自己,不会给他丢脸的。
傅昭宁还说,她以后会是个好妻子,让他先跟她成亲。
每一次他去哪里,就会在想,今天傅昭宁不会又找到这里来吧?果然,没多久,傅昭宁又出现了。
他又恼又讨厌,就给她出各种难题,给她难堪。
傅昭宁总是用那双大眼睛看着他,问他,如果我做到了,你能上家里提亲吗?我们成亲好不好?
可是现在傅昭宁真的成了别人的妻子,再也没有到他身边来缠着他了。
“世子,听说隽王和隽王妃一行,已经出了青遥镇,估计这几天就该回到京城了。”
有人来给萧炎景回报。
“隽王,没事?他要回来了?”萧炎景很想知道这一点。
萧亲王也跟他说了,这一趟
出去,对于隽王来说绝对很危险,九死一生都不为过。
他还一直在盼着收到隽王遇刺的消息呢,要然就是在外面生了场病,熬不过去,反正就是死在外面了,回不来了。
要是听到那样的消息,他会乐得蹦了起来。
“世子,这样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怎么能说隽王没事,说得这么遗憾的样子呢?
听起来就很明显地是在盼着隽王有事回不来了呢。
“说!”
“是,没有打听到隽王有出什么事,就是说一行人快回来了。”
“傅昭宁也在?”
“隽王妃自是在的。”
气死人了。
萧炎景这边气得不行。
那边,李神医急急地被带到了国丈府。
他检查了江吉的身体,顿时就吃惊了。
“这,这江三爷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什么伤?不就是吐了口血吗?”国丈慌了。
“他肋骨断了两条,被踹过一脚,断骨应该是扎破内脏了,生命垂危啊!这种恕我无能为力!”
李神医是做了很细致的检查的,他摸骨还有一套,能够检查出来也不容易,但是这个他不会治啊!
要说就是肋骨断了还行。
但看到江吉胸口一个脚印,这分明被踹得
狠了,里面有出血,听说之前还吐了血,现在脉象微弱又乱,他哪里治得来?
“李神医,你怎么能无能为力呢?”国丈一听到李神医这句话当场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
“你可是咱昭国的神医啊,你赶紧治。我家吉儿不能出事。”国丈急得红了眼,一把揪住了李神医的衣襟。
李神医差点儿被提起来。
“咳咳咳,你松手,松手。”
国丈松开了他,又把他往床边一推。
“快治!他现在看着不对,你有什么好药先用上啊!”
听到好药,李神医倒是想起来自己珍藏着的一颗护心丹,但那个他是留给自己的。.
“我先给他扎针放血,血不能堵着心脉,但是你们还是再想想办法,这种内出血的伤患不是我所擅长的!”
李神医冷静下来,这是国丈府,他又不能说不医,而且最好还是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