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脸是用来打的。 听着女人娇软话音中的果决,傅宴青挂断打给蒙放的电话。 转而发了一条微信。 三小时,打开房门,或者我参加你的婚宴。 信息发完,傅宴青将手机扔到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平复体内的躁动。 他靠坐在床上,盯着那个每间隔五分钟,就要将自己沉入冰水中的女人,眉头越拧越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宁矜重复着站起,蹲下的动作。 一开始还能靠冰水镇定,到后面间隔越来越短,那股热意也越来越汹涌了。 她有些迷糊,双腿也开始发抖。 直到再也站不起来,摔在浴缸里。 挣扎间,一双大手将她从水里抱起来。 男人又硬又冷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有些近,又有些远。 “宁愿泡冷水一小时,也不碰我,宁矜,你这是为谁守身如玉?是陆驰,还是阿执?” 宁矜脑子还是浆糊的,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无意识地重复最后两个字。 “阿执……唔” 下一刻,傅宴青强势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 又凶,又狠,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宁矜身体里的燥意得到些许缓解,她本能地环着男人的脖颈,想要更多。 一吻下来,傅宴青浑身都绷得极紧。 宁矜已经彻底昏了头,只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 傅宴青抓住她作乱的手,随后拿过皮带将她两只手绑在一起,嗓音暗哑。 “不是说不碰我?” “……还要。” 傅宴青被她湿漉漉的眸子仰望着,眼底漆黑如墨。 第二天,早上八点,傅家老宅。 清醒之后的宁矜躺在床上,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得亏傅宴青厌恶她,否则怎么可能在她层出不穷的虎狼之词下还能叫医生? 还要…… 真是疯了。 下楼梯的时候,宁矜都有点鬼鬼祟祟。 看到楼下餐桌上好端端坐着的傅宴青,立刻夺路而逃。 傅老爷子闷笑:“小丫头还害羞呢!” 说完又颇为欣慰地看了傅宴青一眼。 “怎么样?爷爷的十全大补汤效果很好吧!” 傅宴青不置可否,想到昨晚宁矜念出的名字,眸色深沉。 谢执。 宁矜心烦意乱地离开老宅。 打车去公司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蓉城监狱的未接来电。 她心一跳,连忙打回去,那边却是占线状态。 宁矜呼吸急促。 难道是宁遇白在监狱里出了什么事? 她心乱如麻,也顾不得许多。 她急匆匆地赶到监狱,才从监狱管理员那儿知道失踪的白梦瑶居然来探过监。 宁矜心下微沉,在见到眼下青黑,满脸颓废的宁遇白时,心更是揪紧。 宁遇白一看见她,直接冲到探监玻璃面前,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地质问。 “宁矜,你已经成了宁家大小姐,为什么还要对梦瑶姐赶尽杀绝!” “你是不是就喜欢抢人东西,先抢走我爸,再抢走梦瑶姐的傅宴青,你贱不贱啊!” 宁矜被刺得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