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 傅宴青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用力,眼底的戾气越来越重。 宁矜被捏得疼,想要甩开,却甩不掉,盯着他的眼睛赌气。 “就是这双眼睛,你这双眼睛和那个狗男人简直一模一样!” 傅宴青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收紧。 宁矜双眼一红,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光眼睛一样,捏人的力气也一样!” “动不动就瞪我,动不动就捏我,我不疼吗?” 傅宴青微怔,捏着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结果宁矜哭得更厉害。 “你看,你一个陌生人都知道我会疼,他是我未婚夫都不知道!” 傅宴青盯着眼前这个哇哇大哭的女人,心里的气不知怎么的就消了。 他一伸手,打横抱起女人往外走。 没半点出息,喝不了酒,还喝这么多。 宁矜被他突然抱起,胃里一阵翻涌。 傅宴青还没来得及将她丢出去,已经惨不忍睹。 这一刻,蒙放差点笑出鸡叫。 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他笑不出声,只能强忍着说。 “宴哥,楼上有淋浴房。“ 他看了眼惨不忍睹的傅宴青,好心提醒:“宴哥,要不我来抱?” 话音落地,蒙放就收到了死亡凝视。 他干笑两声,立马上楼开道,让人放水。 淋浴房的门一打开,傅宴青毫不犹豫地把人扔进浴缸里。 噗! 冰冷的水骤然包裹全身,一下就把宁矜吓醒了。 她惊慌失措地抓着浴缸边缘,酒全醒了。 什么情况,她不是在包厢吗? 心脏狂跳,她用手掌根揉了揉太阳穴。 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她脱衣服,顿时火冒三丈。 居然捡尸捡到她头上来了。 她下意识摸手机报警,摸到一团空气。 手机和包也掉了! 宁矜心一紧,轻手轻脚地从浴缸里走出来,找准门的方向往外飞奔。 傅宴青转身,一眼望见宁矜手脚并用地逃跑。 “你来夜店表演杂技的?” 听到声音的一刹那,宁矜僵硬地扭过头。 看清男人那张似笑非笑的冰山脸时,眼角微抽。 “傅总怎么在这儿?” “来看蓉城有多少富婆。” “……” 宁矜无言以对,又不能把傅蓁的事捅出来,干笑两声。 “那您慢慢看。“ 她站起身,走回浴室扯下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大步到门口开门。 使劲一拧,没拧开。 宁矜皱眉,再用力。 居然反锁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也没转身,背对着傅宴青说:“傅总,门被反锁了。” 无人应答。 她忍着气,又将音量提高了些。 “傅总,门锁住了。” 还是没人应。 宁矜拳头硬了,转身扭头,刚要气沉丹田河东狮吼震死这个狗男人。 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她一愣。 跑哪儿去了? “傅总?” 她皱眉走进去,听见浴室有水声,下意识看过去。 就见水流顺着男人的黑发流过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 棱角分明的下颚,凸起的喉结,再顺着冷白色的皮肤。 经过紧实肌肉,顺着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