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从心地咽下口水,决定战术性认错。 “傅总,我错了。” “错哪儿了?” “您说错哪儿了就错哪儿了。” 话音落地,傅宴青这死男人又靠近了点。 宁矜是真怕了他,立刻态度端正。 “我错在不该给您炒变态辣。” 好家伙,又近了些。 宁矜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脑子发昏,一股脑编了三四个理由,眼见两人的唇就要碰上了。 她心一横,咬牙开口:“傅总,您这样叫烂黄瓜知道吗?” 傅宴青动作一顿,饶有兴致地挑眉:“什么意思?” 宁矜松了口气,十分坦然。 “您才和白梦瑶做过,又来碰我,这种行为就叫做烂黄瓜。” 话音落地,她就看见傅宴青脸黑了。 他嗓音冷得能结冰:“脑子摇匀再说话。” 宁矜微愣:“哦。” 憋了一晚上的气突然就散了。 他和白梦瑶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向一旁红的舒爽的生蚝,装作无事发生:“傅总,咱们先吃饭?” 傅宴青瞧见宁矜湿漉漉的眼睛,突然就想到那晚。 她也是这么盯着他。 傅宴青喉结微动,低头。 宁矜盯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双颊突然鼓起,紧接着嘴一张。 生理意义上的口吐芬芳。 傅宴青脸都黑了。 “宁、矜!” 隔日,公寓。 宁矜坐在床上,想到昨晚傅宴青那张脸,笑出声。 这下估计他再也不会碰她了。 这也算是一劳永逸! 洗漱完毕,哼着小曲下楼买早餐,回来时却被在单元楼门口被堵个正着。 她皱眉,打量着眼前穿着黑色香奈儿职业套裙的女人。 “你是?” “你装什么?我是白梦瑶的经纪人,上周我们才在医院见过。” 宁矜想起来了,挑眉:“所以?” 经纪冷笑:“还所以?昨天梦瑶又心脏病发了!” “梦瑶心脏不好才在三年前出国养病,本来这三年都养得差不多了,结果回来一个月,就已经病发两次,你敢说这些和你没关系!” 宁矜后退一步,避开快要喷到脸上的口水,经纪人更怒。 “她现在工作暂停,难道不是你向傅总吹的枕边风?” 说完,她抬手就要给宁矜一耳光,却被她握住手腕,反扣压制。 “宁矜你个贱人你还敢动手!放开!” 经纪人挣扎不开,朝不远处的保镖喊。 “你们都死了吗,没看到这个臭婊子动手打人吗!” 保镖一拥而上,可还没碰到宁矜的手,就被人一脚踹飞。 “谁不长……” 眼字在看到面色冷沉的傅宴青时生生被咽回嘴里,经纪人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脸。 “傅总,您来得正好,我准备和宁小姐好好沟通,结果她动手打人。” 宁矜也有些意外。 她以为他已经走了。 经纪人看傅宴青没理她,又哀嚎道:“宁小姐,我的手都要被你拧断了!” “我知道你一直误会梦瑶,但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傅宴青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淡淡吩咐:“调监控。” 宁矜一脸问号。 他们这89年的小区什么时候有的监控? 宁矜正狐疑,经纪人却深呼口气,跪得直接。 “傅总,对不起,这事是我草率,要不是梦瑶病发住院,我也不会这么冲动。”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