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师听到圣人的夸奖后,只是轻轻的弯了下腰。 他这副荣辱不惊的样子,看在刘太监的眼里头,自是有些酸了。 圣人都这么夸奖了,居然半点感激的表情也没有。 要知道,外面有多少的人想要见到圣人,但是都见不到。 如果这李天师不是有本事,圣人也不会让人将他请到宫里面来。 “将李天师带去休息,想来他一路劳顿,应该很累了。”圣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没有再和李天师说话。 毕竟对着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真的是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 李天师随着刘太监的脚步,很快就出了这里。 斜躺着的圣人眯着眼想了一会儿,很快就起身披上了披风,朝李天师说的东南方向走去。 出了宫的萧戾,正好赶上了堵车,毕竟早朝后,就有不少的官员要坐车回家,骑马的倒是好些。 坐马车的官员,总得要享受堵车的待遇,毕竟现在天冷,坐马车的官员十分多,谁也不想下朝后,被冻病。 “苟御史,你看,萧将军往你这里看了,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回家,就不要再在这里待着了,不如走路回家,不要想着坐马车了。” 苟御史就是刚才在朝堂上参萧戾的人,他的马车放在了最里面。 这个地方可不好,现在想要挤出来,根本就不可能。 只能够等外面的马车走了后,苟御史的马车,才能从里面牵出来。 “我是御史,有疑问自然是要问明白,问清楚,我今天的参奏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苟御史心里虽然是有些慌,但在别人面前,自然是十分理直气壮,他觉得自己做得没有错。 催着他走的其他御史,听到这人的话后,都觉得他脑子进水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自己做得没有错。 萧将军和林青山的事情,如果真的说起来,那就是些许小事。 一点小事也拿到朝堂上来说,那以后人家放个屁,是不是还得批判呢! “苟御史,你是不是没有想明白,萧将军是什么人。” “他有理能上天,没理也能打人,再说了,你今早上的话,完全就是再污蔑他,你觉得萧将军不会生气吗?”有御史想要敲醒他。 大家觉得苟御史一个人想找死没有关系,但是不要拉他们下水。 “你们怕什么,圣人就在宫中,他要是真的敢对我动手,宫中的侍卫也不会视而不见,肯定会来救我。”苟御史为自己打气。 况且,今天早上参萧戾,也是有皇子再指使自己,就算宫中的侍卫不管,自己背后的皇子,肯定不会置他的生死于不顾。 刚想要上马儿的萧戾,耳朵极尖的听到了他们这里的对话。 本来他觉得打一只狗没有意思,因为这只狗是有人指使咬自己。 “苟御史,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本将军有话要跟你说。”萧戾一声高喊,倒是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本来要走的朝官们,看到有热闹可看,哪里还有心思回家。 就算是现在再冷,但是看完热闹再回家也是可以的。 “大人,好像要出事了。”伺候左相的下人,赶紧说了一句。 已经坐在马车里面的左相,听到这话后,让下人牵着马车到角落。 “不会出事,萧戾有分寸,不会真的把御史打死。” 如果真的把御史打死了,明天的参本必然像雪花似的飞到圣人的桌上。 最多就是心里有气,敲打一下这个苟御史罢了。 “但是在宫外闹事,圣人会不会生气。”左相的下人有些不安。 总觉得现在在这里看热闹,实在是有些不妥,如果圣人知道了,会不会把气撒到自家大人身上。 自从大皇子去世了以后,圣人看自家大人似乎也十分不顺眼。 正如左相所料,圣人觉得是自己的女儿看管不力,没有办法拢住大皇子的心,让他天天和这么多的女人厮混。 其实这件事情大家都明白,没有人可以管住大皇子。 就算是圣人怒斥,大皇子也只会一时改正,而不会真的抛了本性。 左相的女儿倒是想要管,但是每次想管,就会被大皇子刺几句。 久而久之,大皇子妃也不愿意管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萧,萧将军,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下官不过是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并不是想要针对萧将军。”苟御史刚才还说得铁骨铮铮,现在却是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