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净他脸上的血,还有上身的血,就发现伤处在腰间。 被刀割了好大一个口子,内里的红肉隐隐可见,鲜血还再不停的流。 “你算是好命了,正好我这里有治高热伤寒的药。” 虽说药效并不是特别好,但是有药就行,穷人没有资格过于挑剔。 林玉秀将自己喝的药拿了过来,放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随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套针线,准备帮男人清理伤口,顺便缝上。 前世虽是做调香师,但是调的却不是普通的香,而是药香。 有钱人不爱吃药,身体舒服之时,便会戴一包药香在身上。 林玉秀就是要将药调制好,做成药包,供给那些有钱人。 因着有空间在身,她可以在空间种植的任何药,所以她调制出来的药包,自然也是最贵,最受欢迎的。 “我要帮你缝针了,你可得忍着点。”林玉秀看了看手上的工具。 针刚扎进男人的皮肉里,原本晕过去的男人,突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都没有开口问,便掐住了林玉秀的脖子。 “呜,咳……”被偷袭的林玉秀,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这个杀千刀的臭男人,竟下手掐自己,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是你。”萧戾眼神清明了后,立马松开了手,刚才只不过反射性的,想将靠自己太近的人杀死。 林玉秀见他松开手,便下意识的遮住了一双眼睛。 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那只金瞳居然变成了黑色,林玉秀虽然心里好奇,但是看到这人的动作,便知道异瞳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林玉秀不喜欢追根究底,心底也知道自己多问可能还会有危险。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林玉秀,对着萧戾柔柔一笑:“没关系。” 呵,怎会没有关系。 “你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你待会儿要咬牙忍忍。” 说完这话的林玉秀,一针又扎进了皮肉里,开始帮他缝起了伤口。 不用麻药生缝的滋味儿,想来谁痛谁知道。 萧戾痛的闷哼了一声,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但依旧面无表情。 “是不是痛呢!若是痛就将这个咬住,虽然有些脏,但结实。” 麻利缝针的林玉秀,用眼神提醒了下萧戾,床边上有东西咬。 只不过当萧戾看到能咬的东西后,只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再报复自己。 床头边上的鞋底,都黑的已经看不见原样。 这是经历多少年的岁月,才可以脏成这样,萧戾收回了眼神,宁愿忍。 一盏茶的功夫,腰间的痛终于缓了下来,萧戾额头的汗流进了眼睛里。 他看到了林玉秀沾血的双手,还有缝的紧密的伤口。 “好了,公子真是好毅力,竟可以忍的这痛。”林玉秀嘴上是这么佩服,但是眼神却是带着可惜。 萧戾在心里呵了一声,口是心非这词,定是为这个女人量身打造。 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他还是懂的。 “多谢姑娘夸奖,感谢姑娘救命之恩。”文绉绉的话,从萧戾嘴里说出来,显得有几分别扭。 林玉秀看了下自己的杰作,缝的还不错,手又稳又快。 线缝的这么好,等伤口好的时候,定不会留太丑的疤。 “客气了,只要公子信守承诺就好。”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钱。 萧戾咳了两声,呼出的气都带着血腥味儿,钱他现在当然是没有。 但是那块暖玉,的确是无价,只不过现在若是当出去,定会被官兵盯上,想来面前的女子也不会把玉佩当掉。 “姑娘放心,待我休养好了后,一定会奉上真金白银。” 听到后面这几个字,林玉秀冷淡的眉眼,终于染上了笑意。 有钱就好说话! “公子快将药喝了吧,刚散了热,正是好入口的时候。” “我家屋子简陋,若是有哪里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伤口处不能碰水,还有,希望公子好好在此屋休息,不要出去,毕竟抓人的官兵,也不知道何时会重返。” 这件事情不用林玉秀提醒,萧戾也不会从屋里出去。 他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不过虎落平阳,被这些恶犬欺。 处理好了这人的伤口,林玉秀端起了木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