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他,事事不顺。 脑袋挂了彩,却不能讨回公道。 没过多久,气势汹汹的宁邃也追过来。景沅见纪晏不在,赶紧躲到宁老身后,担心宁邃发疯,袭击自己。 正厅内,宁家的亲戚都在喝茶聊天。看见宁邃进来,纷纷跟他打招呼。 “小邃来啦。” “小邃好像又长高不少。” “听说小邃高中就申请到了飞行器的专利,看来咱们家要出科研天才了。” 一声声恭维中,让景沅认清宁邃从小到大所处的成长环境,也难怪这么跋扈。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懒得跟宁邃计较。他跟纪晏毕竟不是宁家人,在人家宁老的寿宴起冲突,纪晏八成劝他息事宁人,搞不好还被扣上不懂事的帽子。 景沅暗戳戳瞪宁邃一眼,朝旁边的荷叶饼走过去,端起一些水果和甜点,打算找个犄角旮旯补充能量。 “爷爷,刚刚我被教育了。”宁谨一脸委屈,朝着宁老和自己父亲告状。“那人说,我们宁家没有家教。” 宁邃的父亲一听脸就青了。他们家在宁城有声望有地位,被大家认可的书香世家,从来没人说他们宁家家教不好。 端着茶的宁老脸色也变了下,朝宁邃说:“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宁邃怒视着景沅,添油加醋道:“刚刚我在自己的院里做实验,景沅突然进来,我的飞行器出现故障碰了他一下。他就开始不依不饶缠着我,还内涵咱们家教不好。” “?(格格党文?学)?” 宁邃指了指鬼鬼祟祟观察形势的景沅:“他在那里。” 全屋的人几乎同时向景沅望去。 腮帮子里嚼着水果的景沅尴尬地咽下去,不得不走到宁老面前。 宁邃父亲是个急脾气,对宁家的声誉看得很重。他粗声粗气地问景沅:“我倒想问问景少爷,您随便闯入小邃的院子,还指责我们纪家没有家教,究竟是什么意思。” 景沅不知道刚刚那座小院是宁邃的地盘,右手摸着脑袋,轻声解释:“他的…” “好了。”宁老出口打断,“都是孩子间的小矛盾,没必要这样。小邃的飞行器碰到人家有错在先。” 宁邃见宁老不帮自己说话,撇了撇嘴:“爷爷,那是我的实验场地,本来就危险。也不知道景少爷怎么摸过来的。” 宁老安慰他:“好了小邃。” 宁邃依然不忿,死死盯着景沅。 这时,单独去书房谈话的几人走了进来。 景沅本来还没事,看到纪晏跟在最后,眼眶瞬间红了,使劲忍着。 宁谨走在最前面,最先走到景沅面前,打量屋内怪异的气氛:“发生什么事了?” 宁邃父亲冷哼:“咱们宁家被人指着鼻子说没有家教。” 宁谨微微蹙眉,身后的宁曌笑呵呵说:“为什么这么说?” 宁邃父亲阴阳怪气:“因为你小侄子在自己院子里做实验,飞行器不小心碰到了突然出现的景家少爷。” 宁曌温和道:“小景,没事吧?” 景沅没说话,撩起湿润的眼睫,悄悄打量纪晏。 宁邃看到纪晏严肃的神色,一副看好戏的派头。都说纪晏与景沅不合,今天纪晏的脸都被丢尽,回去指不定怎么责备景沅。 他双手抱臂,幸灾乐祸地笑了。 景沅其实也说不准纪晏会怎样表态,正犹豫什么时间告诉大家自己的脑袋被蹭伤时,纪晏已经来到他身边。 “你的头怎么了?”纪晏语气平静,俯身查看。 景沅摸了下泛酸的鼻尖:“被飞行器刮破了。” 纪晏扶着景沅的头侧,再次仔细观察:“他跟你道歉了吗?” 景沅摇头:“没。他说是我的头碰到了他的飞行器,不肯跟我道歉。” 纪晏点了下头,见伤口已经止血,正在结痂,没太紧张。 瞥到景沅沾着血的手背,他托起那纤细的手腕:“这是刚刚头上的血吗?” 景沅吸了吸鼻涕:“喔。” 宁邃嗅到一丝不妙的情绪,立刻说:“是他闯入我的小院儿,才不小心被碰到。因为我第一句话不是道歉,开始内涵整个宁家。” 纪晏根本没理睬宁邃,注意力依然在景沅身上: “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景沅缓缓摇头。 纪晏顺势拉住景沅的手,带着他坐下,目光直视宁老:“这是景沅第一次接受邀请来宁家,对整个园子的地理位置并不熟悉。他去湖畔看锦鲤,从宁邃那间与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