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问:“只是喜欢?” 喻岁屈着腰,与他平视,一字一字道:“是爱。” 时宴知抱着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说:“又心疼我了?” 喻岁不答反问:“你需要我心疼吗?” 时宴知说的直白且露骨,“对比起心疼,我更愿意你让我爽。” 此情此景,他嘴里的爽是什么,喻岁哪里有会不知道。 话落,喻岁被时宴知放在了床上,他悬在她身体上方。人即便躺在了床上,喻岁依旧还是考拉似的姿势挂在他身上。 脑袋微偏,喻岁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喻岁以为他会非常乐意,结果却不是。 时宴知拒绝了,“不要。” “?”喻岁诧异。 时宴知手覆在她胸下,“医生说了,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受孕。” 闻声,喻岁更诧异了。 “你什么时候问的?” 时宴知道:“你搞复查的时候。” 医生说了,想要怀孕,最起码得要恢复半年的时间,不然她身体会吃不消。 喻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时宴知,你为什么要这么舍己?” 事事都为她考虑,事事都第一时间想着她。 时宴知道:“对自己老婆好,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喻岁伸手摸着他的脸,“你放心,我也会对你好的。”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单方面输出。 时宴知立马寸进尺道:“那昨晚的好,以后还有吗?” 闻声,喻岁一瞬间觉得腰开始抽搐了,这个…… 在她迟疑的时候,时宴知趁热打铁,“你刚答应的事,这么快就不算数了?” 咬咬牙,喻岁想答应,但咬完牙后,喻岁觉得自己好像答应不了。 她说:“你想累死我?” 唇角勾起,时宴知笑说:“现在知道我平时都费了多大的劲吧。” 喻岁道:“你其实是可以不费的。” 不做不就完事了。 时宴知说:“我不做,你确定你不会馋?” “我不……” 最后一个馋字,喻岁好像也不能说得那么坚决。 有些事没试过不知其滋味,可能就没事,但体会其快乐后,瘾虽不大,但也还是有瘾的。决绝的话,喻岁也不能说得那么绝然。 话锋一转,喻岁道:“那你可以少出些力。” 少做些么。 时宴知道:“这事少不了,只能多。” 话落,喻岁忽然伸手拍拍他的肩,心安理得道:“那你就加大健身强度,多辛苦些。” 时宴知说:“你不对我好了?” 喻岁耍无赖:“你先对我好。” 这事主动很累的,她可以从其它方面去弥补他。 老爷子死后,时宴知好像突然也闲了下来。 江航他没再去了,就连他自己的公司东晟也没去,他就闲在家里陪喻岁。 就连喻岁还要时不时的看顾下喻氏的事,时宴知却完全不管事。 喻岁没问他怎么闲下来,他是放松也好,还是在暗中谋划也罢。 反正是不管那种,她都无条件支持他! “老婆。” “怎么了?” 时宴知说:“我们好久都没约会了。” 喻岁道:“是吗?我们不是刚刚约会完吗?” 时宴知看着她,那眼神就是在问,他们刚刚有约会? 喻岁一本正经道:“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刻,你难道不都觉得在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