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是贫民窟的街道上,他们只能后退几步坐在一处阶梯上,并肩坐在一起看着眼前的混乱。 在这片时间都失去意义的阴影之中,只有一处地方还散发着光亮——拉斐尔身后的翅膀和她头顶的光环在这里变得格外耀眼,光亮比在现实世界中还要强上数倍。 精神世界中的拉斐尔就是这么耀眼,一个充满了谜团和惊喜的姑娘,并不平庸,与众不同。 “喂喂,”角徵羽伸出手在瓦伦丁的眼前晃了晃,歪着头看着发呆的小龙人:“不就是两个月没见嘛,至于看成这样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怎么没见你对邢一凰这么痴情啊?” “啊啊?啊,啊。” 瓦伦丁晃了晃脑袋,思想也从那个闪烁着光芒的天使身旁飞回。虽然角徵羽说流口水是夸张,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对身旁的白发菲林露出一个尴尬的笑。 “抱歉走神了。” 今天的角徵羽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正装,而是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夏装,看起来跟安塞尔的皮肤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一个三维宇宙,几十个星系,数十万颗星球,几万个代理人,就这个最憨…… “你说雪怪小队是不可能加入罗德岛的对吧,因为霜星说过的那个原因。” 刚刚的交流瓦伦丁还是记得一些的,虽然走神了但是话语中的重点他还是记下来了。 “对。而且,今天他们就会牺牲在这里,为了身后的伙伴们。” 角徵羽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个一点都不平淡的事实。 “你不想救下他们吗?” “想……” “但我救不了。” 仿佛一块重石落地。 瓦伦丁看着前方的战场,说出了这个无奈的事实。 “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也许会好受些。” 对现实的无力会变成压力积压在人的心中,找个人倾诉就会好上很多。前世时瓦伦丁没有一个能聊着聊着就能够放肆哭出来的好朋友,现在在泰拉世界,角徵羽愿意帮这个小龙人做一下心理辅导。 不仅仅是他的读心功能能让瓦伦丁减缓一些说出心里话的排斥感,更因为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瓦伦丁在泰拉世界里仅次于拉斐尔和邢一凰的朋友了。 “是的……” 瓦伦丁低下头,将视线移向别处不去看角徵羽的脸,眼皮一眨一眨的,似乎还不习惯说出心里话的那种感觉。 “虽然我讨厌整合运动,雪怪小队也是整合运动的一员,但我并不很讨厌他们。” “当然了,还是有那么一些抵触的,毕竟这些家伙在那块废墟上跟我打得有来有回,要不是变成了德丽莎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群雪怪。面对曾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再淡定的人都不会毫无波澜吧?” “但是要说好坏,雪怪小队绝对不是坏人,他们……” 瓦伦丁想起了霜星讲述过的雪原上的回忆,想起了安菲娅亲眼目睹的暴徒处决现场,想起了他在游戏剧情中雪怪们的对话。 “他们不过是塔露拉手中的刀而已,一群被蒙骗在鼓里的可怜人。” “整合运动都被塔露拉利用了,这已经是无需争辩的事实。” 角徵羽伸直胳膊将双手摁在身后的地面上,撑住自己后仰的身体,视线在近卫局干员和罗德岛干员之间来回移动着,观察着这些近时间禁锢在原地的雕像。 无论外表再怎么完美的人类,当被情绪控制住身体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总是会很有趣。那些正在跟近卫局激战的雪怪们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的颜艺夸张得可以直接去拍游戏王了。 你TM的给劳资吔屎去吧.jp 随便截张图就能当做一个表情包。 “但是啊,被蒙骗并不能当做给他们脱罪的理由,入侵切尔诺伯格,入侵龙门是这些人亲手犯下的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代价也只能他们去承担。” “龙门近卫局不过是保卫自己的家园。而现在那些破坏自己家园的敌人溃逃了,雪怪小队却站出来主动为那些人挡住敌人,那他们就已经站好了队,我相信他们也做好了牺牲的心理准备。” 瓦伦丁想救吗?想。 瓦伦丁能救吗?不能。 雪怪小队是谁?无论他们再怎么是个好人,曾经做了多少好事,现在他们为了整合运动拦下龙门近卫局的士兵就代表着他们是龙门的敌人。而罗德岛作为龙门的合作伙伴,那龙门的敌人自然也是罗德岛的敌人。陈警官同意他们不插手这场战斗就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你还想着救下这些龙门的罪人,可能么? 为什么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