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瓦伦丁,这个名字你该听说过吧?” 那场黑帮战争在切城绝对是十年难遇的大事件,瓦伦丁的名字也是在这个时候被广大民众所熟知,变得跟列昂尼德一样家喻户晓,恶名远扬。 “这个记得。” 安菲娅点点头。 “原来你就是那个切城公敌。” 她的声音带了丝寒气。 沃↑特↓发→…… “我怎么就公敌了?我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啊?还帮切城处理掉了四个黑帮,咆哮者管理下的灰色地带虽然说不能有多和平吧,但也比以前好的多了,为啥我还是这么招你们恨啊?” 回想那两年做的事,谦虚点说,瓦伦丁绝对不是坏人,就是头顶带着的帽子有些歪。如果一一列举他在切城做的事情的话,他倒是被称为一个好人。帮派改革运动让一大帮迷途青年走回正轨,新建设的工厂为切城提供了大量的工作岗位,黑帮战争过程中虽然犯罪率提升了,但是战争结束后因为是咆哮者一家独大的缘故,切尔诺伯格的犯罪率反而来了个直线滑坡。 总结来看,说是人民的好公仆都不为过,至少比切城政府那些人办的实事更多。 “在整合运动入侵的前几个月,切城到处都是你和拉斐尔的传闻,成为切城人的公敌并不奇怪。” “我的意思是,感情上的那种。” 看着有些上头的瓦伦丁,安菲娅赶紧解释。她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看待这个罗德岛干员了,心里放松了很多,全都是因为瓦伦丁的这个身份以及这个名字在切城的传闻。 在传闻中,瓦伦丁虽然仍是跟黑帮紧密联系在一起,但是有很多都是正面的描述,就好像电影教父里面角色的维托·唐·科莱昂一样,那些负面消息影响不了人们对他的正面评价。 而且,瓦伦丁做过的那些事,都是被人们看在眼中的。 “……” 瓦伦丁盯着这个拉斐尔的迷妹,久久说不出话来。 安菲娅露出一个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 “好吧我们跳过怀旧环节,继续下一个问题。” 瓦伦丁轻拍了下桌子,又拿起了那把转轮手铳,把玩着手铳的弹巢。 “你说你带着这把手铳准备逃离切城,那又是怎么加入了整合运动?” 这是瓦伦丁最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说,这个贵族女孩的下场只有两个,要么拿着手铳一路有惊无险的跑出切城,随便去龙门或是那里,都不会待在切尔诺伯格;要么是在跑路过程中被整合运动发现,惨死街头。 毕竟安菲娅有一个贵族子女的头衔,而整合运动最恨的,就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现在一个落单的贵族女孩瑟瑟发抖的进入了他们攻占的城市内,那么整合运动的第一反应肯定就是思考这个女孩在去掉头之后能给自己带来的多少蛋白质或者是不是鸡肉味嘎嘣脆了。 但是安菲娅却走出了一条未曾设想的道路,拿着手铳以贵族的身份加入了整合运动,而且还是整合运动攻打龙门的一员,看起来是完全适应了这个恐怖组织的生活,瓦伦丁都像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 “说来话长。” “那就捡重要的说。” 安菲娅看了一眼瓦伦丁手里的转轮手铳,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 “那是……我也记不清那天是什么日子。” “我只知道在我拿起手铳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难以遗忘的画面。” ————————整合运动的改变?———————— 如果你问我整合运动是一群什么人,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他们是一群暴徒。而正是因为他们是一群暴徒,我才会这个场景的记忆如此之深。 因为我在这群疯狂的暴徒里,看到了理性的希望。 我从学校逃出来的时候第一次天灾已经结束了,但是天空依旧是火红色的,漂浮着厚厚的乌云,似乎在那乌云的上面是一片由火组成的天空。我很幸运,在从学校里逃出来之后没有碰到整合运动,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了,破破烂烂的。门和窗户都被毁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进入到我的家里面进行洗劫,如果他们还能找到什么东西的话。看着一片狼藉的家我并没有多惊讶,也没有崩溃,因为这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正常不过的结果。我长久以来受到的教育在这个时候立功了,它让我压制住了自己心底的情绪,让我能够理性的去思考现在的情况,从而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想起了自己家里有一把藏在金库里的武器,一把手铳。 作为一名贵族子女,格斗训练其实是在我的课程表之中的。但那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或者说是强身健体,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