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蛇,就算真遇到,像经常在村里生活的村民,见到了蛇也不会当回事,只有小孩子才会三五成群的挑着蛇玩耍。 蛇不一定遇到,就怕是老爷子回来找建民哥了。 张国全快步走到马寡妇家门口,院门只是随意的掩了一下,没有上锁,迫于刚才马寡妇的惊呼,他直接推门进去。 “哎呦大妹子,你别喊啊,哥哥是好人,没有恶意,就是想来看看你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张国全听出那是大金牙的声音,紧接着马寡妇的声音也响起,还是刚才那样着急,嗓门很高。 “没有,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大妹子,你瞧,哎呦,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喊人,哥哥就是想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哥哥有钱。” 张国全直接走到堂屋,在煤油灯的光线下,他看到大金牙舔着脸,双臂伸在空中,那马寡妇正紧靠着墙根,手里端着煤油灯。 “李老板,你这是在做什么?”张国全的声音在屋子里炸开。 这么晚了,孤单寡女共处一室,更何况人家马翠云还是个寡妇,本来就容易遭人议论。 他现在是明白瑶瑶为什么大胆了,有这样深夜闯入寡妇家更大胆的哥哥,何愁没有那样的妹妹。 “国全,你快把他弄走。”马寡妇高高隆起的胸部起伏着,很慌张的样子。 “李老板,这么晚了,你进入人家一个女人家里,不合适吧。”张国全现在是真的觉得这人不靠谱了。 大金牙慌忙解释:“老弟误会了,我就是看翠云一个人在家,想着家里肯定有些女人干不动的活,需要搬搬抬抬的,哥哥有劲,帮她一下。” 鬼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张国全没好气的说:“我们这里没有晚上帮人家的习惯,李老板要是真有心,可以大白天来,这么晚不合适。” “诶诶,老弟说的有道理,是哥哥鲁莽了。”大金牙点着头,赶紧晃着肥胖的身躯缩到车里。 “国全,谢谢你啊。”马寡妇由刚才的惊魂未定,放松的把煤油灯放到桌子上。 “没事的马姐,都是邻居,相互帮忙,那天色不早了,马姐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张国全说着正准备离开,忽然又侧了下身子:“那个马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马寡妇放好煤油灯转过身说:“你问,都是邻居,我和白鸽关系不错,以后长着呢。” 张国全吸了口气:“就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杨支书把你安排在建民哥家里住?” 脑子中一直有这个疑问,他甚至担心这该不会杨雷看人家是寡妇,有心和人家好,养的小媳妇吧。 可随后想想也不是那么回事,杨雷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更何况这还是在村子里,没有理由那样做。 看着马寡妇犹豫的样子,张国全赶紧说:“啊,没事马姐,我就是随便问问,有难言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别多想。” 张国全正想道别回去,马寡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没啥不能说的,你是外来的汉子,别说是你了,咱村里大多人也不知道这么个情况,其实,我是被拐来的。” “拐来的?”张国全嘀咕了一句,心里却不平静起来,没想到一派祥和的村子里,还有这么肮脏的事情发生。 “国全,你坐。”马寡妇随意说了一句,张国全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去坐。 马寡妇也不在意,接着说:“这件事本就是不光彩的事,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这倒是,谁也不能把这种事明着满村张扬去。 “姐姐心里也苦啊,这事没和白鸽说过,姐姐知道女人都是同病相怜的东西,白鸽不错,有了你,她更该幸福的生活下去,也就不想和她讲这糟心的事。”马寡妇说着的时候,看着张国全的脸上竟有一丝羡慕。 能看出马寡妇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要经历这种黑暗的事情。 “我早就在村子里听说了你张国全的事情,你有胆量,是个男人,白鸽能跟着你真的太幸运了,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姐姐倒想和你这么好的后生聊聊天。”马寡妇耸了下柔肩,相比于和女人聊天,没有和男人聊天更容易共情。 女人只是表面上宽慰你,背后转过身子还要扯上几句不好听的话,要不然怎么会有那句老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男人就不一样了。 她需要男人可怜吗?可能是需要的,因为“可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马姐,你要是觉得憋屈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我要是能帮上忙,肯定会帮的。”张国全说的坦然又诚恳。 “没啥